刘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秦煜会对此事看待得如此消极,在他看来,此事绝没有秦煜方才所讲的那般眼中,拿着通行函件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剑堂,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白雪剑和入云天龙枪,最后脚底抹油开溜,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也没有那么多的迟疑,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生硬。
至于尉迟琉璃来讲,好吧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讲的,没脑子说的就是她这种老爱自以为是的人。
“我觉得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咱们总不能把一天的时间都荒废到这分析时局上吧,叫我看没也那么多顾虑猜疑的,咱几个就拿着这三份通行函件先进到这一剑堂的内院再说,我相信这天无绝人之路,到头来咱们总会发现一条可以走得通的路的,你俩相信我,所以我觉得吧,与其咱三个在这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感觉着手准备一下,把咱们眼下最需要去做的事做好就行,而眼下最需要咱们去解决的问题,就是待会儿你俩谁先去把这桌饭钱给结了。”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尉迟琉璃,刘熠这才轻声说着,因为自己已经跟秦煜一样是将随身带的钱是尽数的上交给了尉迟琉璃,所以这会心里没有底气儿的他,以至于自己的话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就跟蚊子嗡嗡一样。
不过刘熠的声音再小,鸡贼的秦煜还是能从他那心神不宁的模样猜出了话里的大致意思。
“哎呀,我咋这会肚子疼得厉害,你俩先坐一会,我去趟茅房。”
用力地憋气,好让自己的额头能够憋出一道青筋,随后便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腹部,秦煜这才面带痛苦之色的朝着其余二人说到,只见他话音刚落,人便如同风之子一般的是一溜烟地给窜了。
秦煜的这一招逃单,当真惊得刘熠半天没上来气儿。
“这人就能这么不要脸了?”
看着秦煜渐渐远去的身影,刘熠半天了才冒出这么一句呢喃。
“他一向都是这么不要脸,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顺着刘熠目光所向,尉迟琉璃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看去了,只见她是将自己的目光重新地聚焦回桌子上的三份通行函件,然后让自己继续陷入深思之中。
“我是认识他老一阵子了,可是他却能将无耻这一词是用的炉火纯青,经常是以自身的实际行为来向我阐述表达这一词汇的精髓意思,而且让我对于这一个简单词汇的了解,是达到了每天都能有新的看法和认知,所以你们家老秦,当真是个人才啊。”
直至秦煜消失于拐角,刘熠还依旧是探着脖子的望向对方离去的方向,然后轻声细语。
“没事儿,这一单他跑不掉的,老刘咱俩就坐这儿就行,等他来,不着急。”
而尉迟琉璃则是不断的将手中的这份通行函件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然后轻声的继续说道
“哎老刘我问你啊,你说这一剑堂也真是的,非要把这事搞得这么复杂,谁会没事了把一件简单的事要变得复杂起来呢?这事情一旦变得复杂起来,那么在这复杂事态的背后,可就有大把的机会能让人钻空子了啊。”
尉迟琉璃是学着方才秦煜的样子,是仔细地端详了下手中之物后,这才小声地当着刘熠的面嘀咕起来。
“琉璃,其实我跟你的看法还是能大致的保持一致的,我也觉得这事有古怪,但是具体怪在哪里,我这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明白,但是这事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人想通过这次的英雄汇来干一点别的事,至于这事是好是坏,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以我的经验来分析,这事八成不会是啥好事,搞不好这一次前来参加英雄汇的人,都会被这事给牵连进去,所以这一次的英雄汇在我看来,一定有人在暗箱操作着什么阴谋,但是至于这箱底之下到底压的是什么阴谋,而这阴谋的主向到底是针对谁的,就目前的时局来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