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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嬷嬷趴伏在地上,肩头耸动着,眼泪很快就流到了地面上,“老奴知无不言。”
袁笙挥了下手。
他的随从拎着孩子的后领又出去了。
“!”
“大长公主知道了您,您养的几房外室……”
袁笙的脸皮渐渐开始难以抑制的抽搐起来,握着茶盏的手渐渐地捏紧,手背上的青筋也明显了起来。
那双经过岁月洗礼的双眼里也没有了温度,可他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谁的?”
乔嬷嬷心里也怒,只是自己的孙子在他手里,她却不敢表露分毫,“是端王妃的。”
“端王妃?”袁笙喃喃着,眼里却闪过一抹狠辣,声音依旧平静:“公主要你做什么?”
乔嬷嬷闭了闭眼,“要老奴将,将驸马您那几房外室送远些。”
“毒妇!”
啪——
袁笙完,猛然将手里的茶盏掷在石地上。
玉瓷茶盏与里面是水应声四分五裂开来。
乔嬷嬷身子一抖,连惊呼都没敢发出来。
“送走?送去哪里?”袁笙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阴冷,目光也是阴冷的看着乔嬷嬷。
“老奴,老奴想打发人送到乡下去……”
乔嬷嬷完壮着胆子抬起头苦口婆心的道:“驸马,这样做,对您和对大长公主都是好的啊,尤其是大长公主在北燕地位举足轻重,您……”
“乔嬷嬷!”
袁笙的突然开口,成功打断了乔嬷嬷的后面的话。
“你的话太多了!”袁笙目色森森的看着乔嬷嬷,“留你一命,知道该如何回禀大长公主吗?”
“老奴只送走了。”乔嬷嬷低声道。
袁笙冷冷的看着乔嬷嬷,“不要想着阳奉阴违,那样的代价你会承受不起的。”
“老奴不敢。”乔嬷嬷憋屈的道。
“下去吧。”袁笙冷声吩咐一句。
待乔嬷嬷离开,袁笙唤了声来人。
他的心腹从外面走了进来,关上房门,“主子。”
“那几处宅子的人都被人发现了,今夜就将她们都送走,记住,一定要隐秘一些。”
正在这时,袁笙的随从敲门禀报道:“主子,端王妃派人传话,今夜请您前往南城和庆楼品茶。”
袁笙猛的站起身,“求见谁?”
随从:“求见您。”
袁笙面容扭曲了下,低声道:“这个贱人!”
还没有出去的心腹,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阴沉的道:“主子,要不属下……”
着,他比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袁笙当即目光如刀般的看向他,“蠢货,你当她是平头百姓吗?的轻巧。”
袁笙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拉开房门询问自己的随从,“去回吧,准时到……”
南城一向被视为不夜城的存在。
里面多是茶楼酒肆,秦楼楚馆,赌坊。
更是聚集了不少的商户,繁华的同时也鱼龙混杂。
和庆楼是其中的茶楼,相对比其他地方要文雅清净些。
梦韵诗到的时候发现大长公主的驸马已经到了,她微微一笑上前施礼,“韵诗见过姑丈。”
袁笙单独见梦韵诗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她也是第一次。
十七八岁,女子最美好的年纪,螓首蛾眉,容貌娇嫩,身姿更是娉婷袅娜,担得起花容月貌几个字。
袁笙和颜悦色的生前,轻托了下她的手臂,“抛开大长公主,你也算本候的世侄女,你有孕在身,无需多礼。”
梦韵诗起了身,抬眼的时候,已然泪盈于睫。
袁笙当即面色一变,“世侄女,你这是怎地了?有话坐下。”
着,扶着她就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