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笙箫揉揉鼻子躺下,翻身,看到傅斯年眼底的黑眼圈,脸色没有之前好看呐。
心疼,抱住人。
“老公,你最近在医院、公司和家之间三头跑,晚上还要陪床,一定很累吧?”
累是有点累,尚且还在傅斯年的接受程度之内。
且乐在其中。
“你是影响我生活质量的关键因素,有你在我就开心。”
沐笙箫感动:“嘴甜。”
“口头夸赞没有诚意,笙箫心里过意不去,可以补偿我,我乐意接受你的讨好和赏赐。”
“竟然想和一个病人开车,傅斯年,你很不对劲!”
傅斯年无辜:“我补偿没肉偿,宝宝,你的思想不健康。”
“……”
这话似曾相识。
结婚第一天她在浴室换衣服,他闯进来丢下这句话作为铺垫,然后把她欺负惨了,导致他们错过去蜜月旅行的航班。
他当初理直气壮,时隔三个月,沐笙箫现在也理直气壮。
狠狠摸一把腹肌。
“对,我思想就不健康了,我想我老公,想老公的腹肌和腰,想斯年,想和老公有点负距离的接触,你有意见?”
傅斯年脸红,她是荤素不忌,什么话都敢。
不仅如此。
那只擅长点火的手顺着胸肌来到腹肌,毫不知羞的一点点往下扩展。
傅斯年浑身紧绷,“别闹。”
“就闹。”
手遗传了主人的傲娇和作,趁他不注意嗖的钻进去乱捣鼓。
被高温吓到,愣了愣,一鼓作气一把抓住。
“嗯!”傅斯年摁住她手,喉结滚动,“妖精,一天不撩我心里难受?”
“嗯。”沐笙箫无辜的眨眨眼,掌心被他的温度烫得冒出汗,磕磕巴巴:“心痒……痒。”
“最后一次机会,你全身而退,我不动你。”
“你最最最最最最可爱的老婆拒绝你给的机会,并且想喂你吃一粒肾宝片。”
“笙箫。”
丝丝猩红爬上傅斯年瞳孔,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翻身而上一把扯开被子。
“让你点火,你自找的!”
他身材高大,真闹起来她完全反抗不了,衬得沐笙箫更加娇可人。
任由黑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让日光洒在肌肤上。
“傅先生辛苦这么多天,该到了领报酬的时候,不知道傅先生能领多少呢?”
“有多少要多少。”
烫死了。
沐笙箫转移到其他地方,手在他脊背上弹钢:“傅先生真是个贪婪的人呢,待会被医生护士看到了怎么办呢?”
傅斯年太阳穴跳动,吻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粉唇:“没有笙箫的嘴贪吃。”
“你、你……”
总感觉他最后四个字意有所指,的好像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样……
沐笙箫面红耳赤:“你讨厌!”
“我什么了?笙箫激动什么?”
“你知道我在什么,傅斯年,你明知故问,你内涵我。”
“嗯?”
沐笙箫娇气病犯了,拉被子裹住自己往里面一滚,露出一双眼睛控诉他。
“你凭什么这样人家?人家哪里贪吃了?不想理你了,不给你吃了,你让五指姑娘给你做饭吃吧。”
作精。
其他时候作就算了,这时候的傅斯年目标只有一个,急于做其他事情,连忙哄:“乖宝宝,我只想吃你。”
扯掉被子享用美餐,所有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
况且,沐笙箫都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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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驶在路上。
师父老人家亲自开车,洛怀瑾受宠若惊。
师父还让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