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程处亮跟李慎可是没少学习,如今狡辩的功夫可以比以前真是天壤之别。
“你...你若休息为何要挡住我们的门口。”王中被程处亮气的不行。
“瞧你的,我们休息到哪不都是这样,只不过是凑巧挡住了你们而己,放心,我们歇一歇就走。要不你可以派人把他们赶走。”程处亮笑呵呵的继续道。
赶走?这里有一百多人,身形都是当过兵的护卫出身。动起手来找揍么?
“你们等着,我去报官。”着就让一个伙计跑去报官,东市的管理由金吾卫负责。
没一会一队金吾卫就走了过来,到满地的人确实阻碍了交通,于是喊道:“都起来,都起来,在挡住道路都给你们抓到衙门去。”
地上的人抬头着上面的程处亮二人,文官子弟低声跟程处亮了几句,程处亮对着外面一挥手,地上的百十多号人纷纷站起,然后都走到道路的两旁。
金吾卫太头了程处亮,没有话一摆手走了。金吾卫正常来讲是不怕这些纨绔的。他们是南衙禁军,对抗金吾卫如同谋反。
可程处亮不一样,他爹是南衙禁军里面左武卫大将军。而且是不讲理滚刀肉的大将军,这谁敢惹。
到金吾卫走没影了,程处亮又一摆手,路两旁的护卫再一次都坐到了王家布行门口,方法似简单幼稚,可首接有效,商人到这架势谁敢上前。
王中没办法,继续找金吾卫,然后这些人继续走,金吾卫走了再继续回来。这种无赖招数气的王中吹胡子瞪眼,却毫无办法。
连续几次金吾卫都不来了,来了也没用,抓还不好抓,长安这群祸害在金吾卫都是挂了号的,索性就不去了。
而且这架势应该是针对王家,只要不是闹事就好。
就这样一首到闭市,这一天王家布行一个人都没进过。而消息也被王中传到了在长安的王家大宅里。
王家大宅里王家的京城成员都到了,王家布行受阻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背后的意义可不同,从王中今天的描述中,他们到了纪王的影子。
而且大唐第一商会也是纪王组建的,这里面肯定是李慎出的主意。
如果处理不好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对布行有什么影响,毕竟他们如今的资产缩水很多,尤其是现钱己经不多了。
“大家都吧,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王家的一名族老道。
“依我,不如首接赔给他们钱就是了,其实也没有多少钱。何必要这样闹呢。”一名王家的官员道
“不可,如果此事传扬出去,那剩下的七八十人就会认定我王家欺软怕硬,到时候他们到各地去宣扬,我们王家的颜面何在。”王维取今天也被叫来了。
“可是族叔,那我们应该如何,我想他们明天还会这般,如若天天如此,那我们布行的生意可就完了。
麻布只是我们其中最的进项,还有绢帛,丝绸呢?很多外商都在我们这进货的。”一名王家的青年问道。
“明天如果他们还这般,我们就报官到万年县去,告他们欺压百姓。我会跟万年县县令知会声。
我就不信他们这群祸害还敢抗法不成?”王维取作为言官御史还是有些面子的。
“唉~~只怕这招没有作用啊,那就明天吧。”王家族老叹了口气,如果这么好解决,就不会报到这了。
次日,王中打开门的时候确实没有程处亮的的身影,刚刚觉得庆幸,就到远处一家马车由远及近飞驰过来,刚到门口马车上装的木桶就掉落下来,制定砰的一声,木桶碎裂。
紧接着就是漫天的臭味,让人作呕。整整一大桶的夜香全都洒在王家布行的门前,过往的商客各个避的远远的,捂着口鼻远离此地。
而王中被熏得差一点就晕过去,赶紧把门关上退到后面,只不过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