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月份了,应该会显色才对。”苗兴义皱了皱眉头。
吕诗言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明哲也抬头看过来,眉头拧的死死的。
“劳烦夫人一滴指尖血。”苗兴义着,取出一根银针来。
“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呢。”吕诗言捏紧了手指,心口跳的越发厉害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心慌的感觉。
她心里很确定,这个孩子是苏明哲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像是飘在半空中。
“没出生的孩子,子母蛊也能感应的到,颜色虽不会很鲜亮,但绝对不会不变色。”苗兴义笃定的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吕诗言的脸色越发的铁青起来,声音都尖利了几分。
“不变色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血脉尚浅,但夫人的月份已经不了。另外一种,夫人腹中的孩子,并非是母蛊之人。”苗兴义又道。
“你这是污蔑,是冤枉!”吕诗言登时急了眼。
“所以,再求夫人一滴指尖血。”苗兴义抬眸:“我好做最后的判断。”
“我不信你。”吕诗言将双手背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苗兴义:“谁知道你是不是昕丫头找来的托。”
“苏夫人,您这样公然在皇上面前诋毁我,我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苏雨昕扫了吕诗言一眼,道:“这位苗先生,确实是蛊苗一族,户部户籍可以查得到。而且刚刚这位苗先生在人前所展
示的,是李公公奉皇命亲自找来的人,如果苏夫人怀疑是托的话,岂不是……”
“苏雨昕,你住口!”吕诗言愤怒的抬头,声音尖锐的吼道。
“圣上面前,不许喧哗。”李德胜面无表情的道。
吕诗言这才缩了缩脖子,垂头不语。
“苏夫人是不敢吗?”一直都没有话的柳姨娘,突然抬头看了吕诗言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为什么不敢?”吕诗言一下子就炸了:“我可不像你一样,到处偷野男人。”
“既如此,那你让苗先生试一下又何妨?”柳姨娘的眸底,含着不屑。
“试就试。”吕诗言被刺激的脸色胀红,倏然将背后的手伸了出来。
苗兴义手指快如拈花。
在吕诗言伸出手的瞬间,苗兴义就取了她的指尖血。
滚圆一滴,在玉牌上滚了一番。
然后苗兴义将子蛊放入血滴中。
子蛊很快就把血滴吸尽,但是浑身上下仍是黑黢黢的,半点儿颜色未变。
“这位夫人腹中的胎儿,与这位大人并无任何血脉关系。”苗兴义笃定的道。
“你胡!”吕诗言尖叫一声。
“我没有胡,我的全是真话,夫人腹中的胎儿,确实与这位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苗兴义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苏明哲的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发黑,眸底染着一层浓浓的怒气。
“妾身不知道。”吕诗言白着脸摇摇头:“妾身从未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情
。老爷难道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妾身吗?这孩子,确实是老爷,难道老爷都忘了吗?”
“我的子母蛊,不会出错。”苗兴义强调道。
“这个问题,我或许可以帮苏大人解答。”一直没话的宋桀,突然开口道。
“怪医先生何出此言?”百里玄烨一边看戏,一边问道。
“义外祖父,您知道什么?”与此同时,苏雨昕也开口问道。
“不知道苏大人是否还记得,你曾被察合台公主撞到的事情?”宋桀反问道。
“记得。当时还多亏怪医先生相救。”苏明哲点点头。
“其实那次苏大人不仅仅是外伤,还有一处很严重的内伤,无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