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不懂呢?
“他们有分寸。”叶凝和薄寒年用同样的姿势品着茶,对萧衍锦的惨叫声毫不在意。
薄寒年慢悠悠地喝完了三杯茶,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才掏出手机,给京城南氏集团的总裁南天成打了个电话,“南总。”
电话那端的南天成有些忐忑不安,心翼翼地问,“寒先生,有什么吩咐?”
寒先生一般会找他们必然都是大事!
“我向你告状来了。”薄寒年轻轻笑了一声。
“告状?”南天成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谁冒犯您了?”
以寒先生的本事,什么时候需要他来出头?
居然向他告状?
“你的长子。”薄寒年淡淡道,“他带着他的几个师弟毁了我在榕城所有的住宅,你,要如何处理?”
“什么!”南天成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好几分,“南州那群兔崽子居然敢冒犯您!您放心,我这就通知他们的老子,绝对扒了他们的皮!”
薄寒年很满意地挂了电话,果然还是媳妇告状的绝招最好用。
刚刚对萧衍锦进行惨无人道蹂躏的八人组,正神清气爽地走回客厅时,他们的手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爸?”南州接了起来。
刚问了一句,对面就传来南天成的怒吼,“你个兔崽子,是不是皮痒了,敢去拆人家的房子!马上给我滚回来!半个时内,你要是坐不上回京的飞机,就别怪老子派人去绑你!”
南州愣住了,而他另外七个师弟显然和他遭受了同样的待遇,都被他们的父母给吼得回不过神来。
他着脸含笑意思的薄寒年,顿时就明白了,“薄寒年,你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居然学孩子告状!”
薄寒年一脸得意地搂住了身旁叶凝的腰,“未婚妻的言传身教。”
“师姐,你就让他这样欺负我们!”苏郁不满地,人却站得远远的,害怕叶凝怀里那只猫。
叶凝挑挑眉,她戏得挺开心的,一点都不想被卷进去,于是摊了摊手,“你们欺负我未婚夫,还指望我帮你们出头?
“八个人输给他一个,还不嫌丢人?”
苏郁哑口无言。
这时,他们的电话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一见是他们父母的号码,全都头疼得不敢接,一个一个风一样地冲上楼收拾行李,又风一样地冲了下来,直接就要走。
“院子里那个有害垃圾,记得一起收走。”薄寒年却是对着南州几个人的后背道。
南州八人的身形一僵,非常嫌弃地了一眼院子地上奄奄一息的萧衍锦,还是把人给抬走了。
这九个人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整个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薄寒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九个搅屎棍走了,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许多。
他转头对秦枫吩咐,“把阿凝隔壁房间收拾干净,好好消消毒。”
秦枫立刻照办,不用薄寒年开口,在把郁池煊的那间房间收拾干净后,就将薄寒年的行李全搬了进去。
等薄寒年如愿以偿地住进了叶凝的隔壁后,他又对秦枫交代,“记得把我那些房子重新装修的账单发给萧衍锦。”
秦枫在心里替萧衍锦默哀,伤筋动骨又破财,这一算下来还真不少,只怕萧大少一年的零花钱都要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