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也是可以走捷径的。”

谢晋寰眉心一拧，紧紧握住茶杯。

“好了，雪柔，你不要开谢总玩笑了。”

男人恢复言归正传的口吻，“DAD0044号药物已经正式进入试验阶段，但现在出现了一点问题。”

谢晋寰正襟危坐，“您。”

“为了这项药物的研发，我的研究所倾注了不可估算的金钱和人力，立志领先全球，研发出可以彻底治愈帕金森的药物。只要DAD0044能够实验成功，那么可以是对人类医学界做出历史性的卓越贡献，产生的巨大利益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天文数字。”

微风拂动帘幕，男人的笑声极为动听，“到时候，四大家族都会被我踩在脚下，甚至买下整个沈氏，都是轻而易举。”

谢晋寰眼睛亮起来，身子前倾，“先生，帕金森与阿兹海默症有一定的关联性，DAD0044……是否有治愈阿兹海默症的可能？！”

男人点了点头，一眼穿他的心思，“只要DAD0044能够研究成功，治愈你母亲的病，也就指日可待了。”

谢晋寰想到母亲多年深受疾病折磨，这回终于有了希望，不禁激动得嗓音都颤了，“先生，您有什么难处尽管吩咐我，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男人悠闲饮茶，慕雪柔代为发言，“我们得到最新情报，国内柳氏也在研发类似的药物，且比我们的进度还要更快一点。

我们屡次三番派人打入内部想要套取实验数据，但都没能成功。可这么拖下去会坏了先生的计划，再加上这项研发柳氏还得到了国家支持，一旦他们比我们先一步将这药物研制成功并上市，那先生所有的心血，都将前功尽弃，损失也会相当惨重。”

谢晋寰眉宇深锁，“所以先生，您要我的做的是阻碍柳氏药物的研发？恕我直言，您都做不到的事，我怎么可能……”

“我要你，推进实验进度。”

男人声音骤然一凛，没了笑意，“无论如何，我都要比柳氏先一步让DAD0044问世。”

慕雪柔端起桌上的盒子，再次走过来，将盒子放在谢晋寰面前。

“一项药物想要上市，需要经过千万次的实验，然后是临床试验，这周期少则一年，若不成功，三年甚至五年都有可能。”

慕雪柔冷冷睨着他，“先生的意思，是要你把这批药拿回去，直接在活人身上进行实验。”

“活体……实验？”谢晋寰狠狠一愕，喉咙像被大手扼住！

“谢总该不会怕了吧？”

慕雪柔嗤笑一声，“您在森国做过什么，连我都一清二楚。现在不过是找些人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做点牺牲，谢总难道不忍心了？”

谢晋寰阴沉的目光直刺向女人戏谑与轻蔑的脸。

不，不像。

这个女人哪里像俏俏，俏俏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芒，是他冰寒深渊般的世界里飞舞的美丽蝴蝶。

俏俏是他的天使，而慕雪柔不过是先生寻得的一件漂亮、听话又称手的冷血利器罢了。

“雪柔，你不要这么。毕竟人命关天，谢总有所考虑，也是应该的。”男人温声含笑，但隐隐透出的威慑感不容觑。

谢晋寰呼吸一沉，低声道：“我会做好您交给我的任务的，先生。”

“辛苦了谢总，等你开始进行实验，需要你派人记录一些实验数据，观察用药者的反应。具体内容，这两天雪柔会整理好发给你。”男人笑意渐浓，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先生，我想多问一句，DAD0044的药物有什么副作用吗？”谢晋寰推了下眼镜，目光带着谨慎。

“精神错乱，抽搐，这是比较显性的，隐性的我们也在持续观察中。”

慕雪柔指尖抵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