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下来,看着定邦想求情又没脸的样子,叹口气道:“毕竟是你生母,我也理解你的难处,先关在院子里,等你父亲处置吧,总会留她一命的。”
到底为周家生养了一对儿女。
夏定邦磕头道:“谢谢母亲,姨娘她糊涂。”
“不仅是糊涂,还见识短,娶妻娶贤,为的就是这个,高门大户的姐知书达礼,处事大气,门户的姐欠缺是这份儿见识和格局。”
夏定邦想陈悠然的事儿,又想着等事情过后,直接提亲,母亲肯定会满意的,也就按捺下去没有出来。
夏尚书回府,听夫人一,气不打一处来,卫姨娘这个搅家精,早知道不带着她来西京里,丢在洛城老宅里看家了。
“事到如今,老爷你有了准备,卫姨娘不值一提,随后有的是法子处置他,麻烦的是周家那一头。”
夏尚书冷静一些,道:“夫人的对,周家大少爷刚被点了御史,脾气那是又臭又硬,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现在自家出事儿,他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御史也要讲道理啊,老爷不会咬回去?”
夏尚书神色复杂,幽幽一叹:“夫人呐,他是疯狗,你让老爷我也当疯狗吗?”
夏夫人笑了:“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让老爷别怂,还有咱女婿的,让女婿帮你咬!”
夏尚书心累,摆摆手道:“夫人别管了,一个周家,把咱一家都变成狗了,不是笑话嘛,去休息吧,老爷我自有分寸。”
……
翌日早朝,果不其然,赵无疆刚上朝,周大少爷立马蹦出来,连夜写好的奏章,直接告了夏尚书一状,要他家为自家妹子负责。
赵无疆忍不住扶额,朝堂上这种事儿合适吗?
你俩不会私底下解决吗?
夏尚书没生气,反问他道:“周御史,老夫问你啊,当时出事儿的厢房,是谁的?”
周御史愣一下,他还真不知道,狡辩道:“不管是谁的,你家少爷和我妹子共处一室总是事实,我妹子哭的差点儿上吊呢,你家敢不负责,别看下官官职低微,也要跟皇上讨个公道。”
夏尚书语重心长道:“那是自然,老夫不怀疑周御史的决心,但是吧,你最好调查清楚再出来咬……,哎不是,弹劾老夫。
厢房是我家的,周姐不请自来,可就耐人寻味了。”
周御史气道:“就算是你家厢房,就不能是你家少爷约了我妹子过去的吗?”
夏尚书道:“我家定邦和你家妹子素未谋面,初次见面而已,私会这种事儿早了点儿,当然了,你也可以你妹子倾国倾城,我家定邦一见钟情。
不过一约她就来,老夫就不好评价了!”
夏尚书啧啧有声,话里的意思很耐人寻味。
周御史气炸了肺,“夏尚书,你好歹是六部尚书,朝中重臣,污蔑一个女孩子,你好意思?”
夏尚书摊摊手,无辜道:“老夫什么都没啊,怎么污蔑她了?周御史,虽御史从不以言获罪,但是也要讲证据,你妹子精贵,我家定邦可是夏家独子,实话,更精贵!”
夏尚书也是浸淫官场多年的战斗机了,怼一个御史,那是大材用了。
不少人附和,甚至有人鄙夷看着周御史,人家夏家少爷可不是比你家妹子精贵嘛,不定你想借此攀附人家夏尚书呢,适可而止吧!
赵无疆按按手:“朝堂是商议天下大事儿的地方,自家私事儿回去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让京兆府调查调和。
周御史,引以为戒!”
皇上话了,周御史再再不甘心也没法子,只要行礼退下。
夏尚书老神在在,满不在乎,想咬老夫,老夫也不是吃素的呢。
……
周御史吃了瘪,回到家里大发脾气,周夫人劝着道:“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