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我能逃到哪儿去啊?要不我把钱给他们吧?”
“不行的,你就是给了钱,他们也不会饶了你的,这帮王八犊子,心狠手辣,钱也要,命也要,跟我走,我找地方让你藏起来。”
“好啊,谢谢你,陆田哥。”
陆田在宫里的时间比她还长,对宫里很熟悉,把她带到偏远的一口枯井里,道:“井璧上有个洞,你缩进去,我夜里来给你送吃的和水,没有我的话,你千万别出来。”
“好,陆田哥,你也心点儿。”
“放心,我会的。”
年藏了起来,魏贤他们无功而返,都是一肚子气。
同时也好奇,他能躲到哪儿呢?
傍晚,陈卓来了,同时带着一副肖像画,钱弘和魏贤瞳孔微微锁紧,果然是年子。
“就是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钱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魏贤先一步上前,哈腰道:“认识,是最底层的洒扫太监,今年十四岁,叫年子的。
不过他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跑了,现在还没抓着呢!”
“是吗?偷什么了?”
陈卓看着画像,挺清秀的孩子,怎么会偷东西呢?
突然,眼神一沉,冷冷盯着钱弘:“真的是偷东西吗?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事儿,不敢让我知道?
我可警告你们,敢背着我动手脚,别管我翻脸无情!”
钱弘吓的跪在地上,魏贤跟着跪下解释:“大总管息怒,真的是如此,我们好歹是有点儿身份的人,犯不着跟他一个孩子过不去!
或许是前些天他的同伴伤了腿,缺银子使,偷了库房的瓷器出去卖,其实也算大事儿,您息怒,奴才一定把人找出来。”
陈卓知道他们瞒着一些事情,这些太监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了,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明天我要见到人,还要是活的,毫发无伤,如果太子怪罪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赶紧去找人吧!”
“是,奴才们一定尽力。”
钱弘都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贪图那点儿钱财了,
“干爹,怎么办?那崽子要是诚心躲起来,皇宫这么大,咱还真的不好找,只有一夜时间,根本办不到啊!”
魏贤也着急了,事情闹大现在,既得找到年子,还不能让他活着,手上更不能沾上嫌疑,不是一般的棘手,堪称他入宫以来遇到的最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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