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百姓本就不满,南夏皇帝来抢人,如今知道了南夏皇帝龌蹉的心思,一个个更是怒不可遏。
南疆与南夏的百姓们,空前的团结了起来。
众人捡起了地上的石子,纷纷向太监泄愤地砸来。
“滚!滚出昆图!”
“打他!”
“打死他!”
……
太监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被打的嗷嗷直叫。
“嗷!你们这帮刁民……嗷!”
……
楼上雅间的宗政闻,看着乱糟糟的广场,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还真是个废物。”
话落,他起身对身侧的厮吩咐了两句,然后走向广场。
然后,他气度不凡地走上了广场的台阶,浅笑着打招呼道:“七皇弟、七娣妹。”
那太监看见宗政闻,也仿佛见了救星,立刻开口求救道。
“燕王,快救救奴才。”
但苏映月仿佛,没有看出太监的异常一般,直接将烧麦递到了宗政闻的怀里。
“五皇兄,您可算来了。”
宗政闻只觉得怀里一沉,烧麦立即心领神会。
他漆黑的桃花眼,笑成了一弯银月,磨光清澈无暇。
但是宗政闻的心就是咯噔地悬了起来,他愣是在烧麦的无邪的眼里,看出了一丝狡黠的算计。
他心底刚嘀咕着,这子,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吧?
他便感觉到了,怀里便一阵湿热。
这兔崽子,竟然在他怀里尿了!!!
宗政闻额头青筋瞬间狂跳,脸色黑沉。
“你!”
他刚一个字,烧麦立刻大哭出声。
“哇!”
他嘹亮的哭声,瞬间回荡在广阔的广场上。
苏映月立刻紧张地抱回了烧麦,声音委屈道。
“五皇兄,你若是不喜欢自己的侄儿,告诉弟妹便是。”
宗政逸也一脸阴沉不快,语气笃定心疼道。
“五皇兄,烧麦才一个月,你吓到他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宗政逸怀里的汤圆和如春嬷嬷怀中的包子,也瞬间嚎啕大哭了起来。
宗政闻看着百姓们怒目而视的目光,他眼角表示一抽。
他还要接管罗些城、昆图城和广南,所以不能在明面上与七皇弟和七娣妹不睦。
于是,他再次肉痛地从袖兜里抽出荷包,还不等他从里面抽出银票来安抚。
烧麦的哭声便戛然而止,破涕为笑,道。
“都……要……”
宗政闻言,脸上强扯出的笑意又僵硬了几分。
这哪里是刚出的一个月的孩子?!
未免也太腹黑鸡贼了吧?
这荷包里的银子,加起来可是过万了啊!
燕王怎么会舍得?
于是,宗政闻随即恍若未闻,想继续装傻,然后每个孩用一张银票打发了事。
烧麦一眼看出了宗政闻的九九,他勾起了嫣红的唇角。
“哇……”
宗政闻感受到台下,火辣辣的目光。
他只能咬着牙,将这个荷包都放到了烧麦肉乎乎的手里。
烧麦看着荷包到手,哭声顿时戛然而止。
他哭声一停,包子和汤圆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也立刻止了哭声。
烧麦却发现,自己这位皇伯父,心痛得很,到现在都不舍得松手。
他便想着自己若是拽不回来,他便继续狮吼功,反正他这么,任谁看了,都是这位皇伯父在欺负自己。
所以,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拽荷包。
但是,我们的佣兵王,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胎穿的这个身体,究竟有多么强悍。
他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