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美女面前打架是很不好的行为,不过我也没有办法,掰手腕是最省力也最有效的一个办法,不过这通常基于你不想伤害对方,但是对方偏偏不老实的前提下。我低声对那个痛得哇哇叫的男人,我现在放了你,但是你别给我冲动,有事事,人家大老远从台湾来,为的就是化解这么几十年的宿怨,如果到时候你还觉得不解气,你自己再找别的法子,今天我在这里,我就不准你伤到别人!然后我抬头问吴老,您是来解决问题化解宿怨的吧?因为我一直都是猜测的,他自己可没这么过。所幸的是,吴老点点头,对地上那个男人,年轻人,有些话,我憋了几十年,今天来,就是想要借别人的方式,把那些话告诉给你爷爷,是我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来,我的这些话只在一封信里给一个人过,你们找不到我,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些事情,但是我并没有告发过他,你相信吗?
男人稍微冷静了一点,我再次问了他,我你能不再这么冲动了吗?他轻轻点点头,于是我就慢慢放开了他。感觉到他没有反抗的样子,于是我也伸手把他拉了起来,男人忿忿地起身,在一边非常不爽地,现在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死了,你那些鬼话给谁听?我,这不就是我跟着来的原因吗,我有办法让他把自己想的话告诉给你爷爷,不过前提是我还能在你奶奶的屋子里找到你爷爷的踪迹。他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还能跟鬼话?我话不能,但是我能够让对方听到。他,我还以为我够没文化了,没想到你们这些人竟然这么迷信。我告诉他,这不叫迷信,因为你可以信,但是不能迷进去,只有当你迷进去了,那才叫迷信。
男人没有话了,只是疑惑地望着我,再看看吴老。他大概是察觉到我们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回头望了一眼老婆婆的木门,然后对我们,你们跟我上来,很多事情,你们得先跟我了,我才让你们去见我奶奶。我转头看着吴老,毕竟是他的私事,我得等他给个指示才行。吴老对我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他在来之前,我想就曾经预想过,会是这种结局,对方的家人一定还在心里深深恨着自己,很多年都没心里话,我想这也算是他的一种释放吧。
于是我们跟着那个男人从侧面的口子走到楼上,这栋楼应当有些年岁了,因为虽然重庆老房子多,但是这种已经松动和破裂的木质楼板房,实在是不多见了。男人住在二楼,但是一楼所有的门上都画了大叉叉,而且楼里安安静静的,看样子这是一个已经被划为危房的房子,只不过他还在这里继续住而已。男人没准我们进他的房间,而是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门进去拿了一个凳子,还有一个装腻子粉的桶,让我们当凳子坐。我们坐下以后,男人率先话,他直接对着吴老喊道,你不是你告发的,那你且告诉我一个原因,为什么我爷爷当年会被抓?
看样子,这个男人一定是从就听自己的父亲或是身边的人起这事,并且他的成长过程中,肯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否则他不该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的。只见吴老双手撑着自己的拐杖,然后歪着头长叹一声后,转头对我,李,这件事情本身和你无关,既然你来了,也是来帮忙的,我想我也有必要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个明白,我很长时间没这么话了,但是我却记得非常清楚,从来没有忘记过。
吴老,他祖籍山西,16岁参军,后来分别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和黄埔军校青训班学习作战,当时他在这两所军校的老师,都是一个叫做刘峙的高官,刘峙也对他这个学生非常喜爱,于是自从1937年抗战爆发后,国民党把行政中心迁往重庆,刘峙当年作为蒋介石钦点的18军长,带着部队一块到了重庆,作为蒋介石的卫戍军队,也就是古时候所谓的大内侍卫。而同时作为刘峙的爱将,吴老也跟着到了重庆,一直到1943年的时候,吴老机缘巧合的和这次拜托我来的老前辈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