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的黎天明,江生担忧道:“卉卉以后该不会养成专割人这玩意的怪癖吧?”
天亮前夕!
“到底是谁在最后关头救了我,又将那对孪生兄弟打成了肉泥啊?”
青龙纠结地蹲在一片狼藉的树林中,不解地着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华家兄弟的尸体。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这次与孪生兄弟动手,我又收获不。”
青龙眉头紧锁地总结道:“不管是谁在背后帮我兜底,这种与同级且比我强大的高手生死战,对我来都是宝贵的经验。”
“现在已经确定不管我被虐的多惨,那位神秘大佬都会在最后关头保住我的性命。”
“那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对手都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拼命,积累实战经验了。”
想到这个,青龙顿时兴奋不已:“胡绝尘前辈的没错,我虽然跟在江生身边无比倒霉,但总归能获得不的机缘,我必须好好把握。”
几天后,医院的病房里。
诗静轩脸色阴沉地着柜子上摆成一排的玻璃容器,其中一个酒坛大的玻璃瓶极为显眼。
诗静轩这几天都没闲着,每天都会找来一批实力不俗,隐退许久的强者来对付江生。
什么湘西鬼王,南疆五虎都是一些曾经为祸一方,应该已经死在侠女诗静轩之手的奸恶之徒。
这些人中有被诗静轩睡服的姘头,比如湘西鬼王;也有被诗静轩以名器为条件请来对付江生的,比如对普通女人不感兴的南疆五虎。
总之,这十几个人去找江生前都会狠狠地在身怀名器的赵忠雪身上狠狠地享受一番,可结果全都有去无回,仅剩的东西都放在容器中成了纪念品。
“你该不会是黑寡妇命格吧?”
“但凡与你发生关系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貌似你前面的丈夫也死了。”
诗静轩没好气地向衣衫不整,瘫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的赵忠雪:“老娘这么多年享用过的男人,经你之手都变成了一次性的纪念品,太邪门了。”
“师父,你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啊?”
脸色苍白,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赵忠雪虚弱地抗议道:“我都快被糟蹋死了,是他们没用,杀不了江生,与我何干?”
虽然嘴上争辩,但赵忠雪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克夫,刘舒一以及这些与她发生关系的人都死了。
唯独与她有夫妻之名,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的江生活蹦乱跳,不信邪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