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上新闻之后,赵江是不是真凶,都危险。”
袁雷给西门俩兄弟解释道:
“背后的人,是不是喻家,都不可能放过赵江,大概的处置方式,就是杀人灭口。
估计赵江也知道这点,他更明白紧迫,定会全力追查真相的。
如果他真是被当枪使的凶手,他就会留下证据和后手,来给自己增添筹码威胁幕后的人。
如果他不是,他则会拼了命追查真相,在被抓住或被杀死灭口之前,还自己一个清白。”
“那如果他躲起来了?”西门长庆问道。
“能躲到哪里去?”经纪人袁雷喝了一口还剩下半碗的红酒:
“天网恢恢,如今时代这科技,有几个人能...你他妈晚上没刷牙?怎么一股子大蒜味儿?
啊?”
西门长庆满脸疑惑:
“我没有啊,我晚上没吃饭...”
“是...是...我...”一旁的西门长海颤颤巍巍举了举手:
“我往里加了大蒜...”
“你他妈...你他妈...有毛病是吧?”袁雷知道西门长海缺根弦儿,但他还是疑惑这傻逼的傻逼行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雷哥你刚才不是,幕后可能是喻家吗?”西门长海委屈巴巴道:
“我想,万一喻家要赶尽杀绝,下毒害我们呢...
这大蒜不是解毒的吗?我就往你红酒里扔了一颗。”
“我给你他妈脑子解解毒!”袁雷跳了起来,巴掌呼向西门长海的脑袋:
“你他妈哪来的大蒜?”
“我菜园子摘的...”西门长海逃窜,似乎是怕雷哥不信,他补充道:
“有机肥,我自己拉的...”
“我,,。”袁雷气得肺都快炸了,上嘴唇碰下嘴唇,不断发送电报。
西门长庆长长叹了口气,他愚蠢的弟弟啊。
————
“举高点。”
身穿制服的女子冷眼了过来,让赵无疆把牌子举高点,一旁摄影的工作人员不断拍着照片。
“转个身。”
赵无疆转了个身。
“好了。”
赵无疆放下了牌子,没想到第一次万众瞩目,就是在治安署的灯光下。
他评价道:
“打光师刚才打光有问题,不应该从这个角度,应该...”
“砰砰砰。”做记的工作人员敲了敲桌子:
“赵无疆,你无法无天是吧?当治安署是哪儿?是你家还是摄影棚?”
赵无疆低下了“忏悔”的头颅。
“白雪师姐,没有查到赵无疆的档案信息。”
之前扫黄时被赵无疆摸手的女治安员唤作白雪,她皱眉来到计算机前,自己手动查询了一番,发现真的没有赵无疆的任何档案信息,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把面具摘了,人像识别。”她瞪了一眼赵无疆。
“不能脱,脱光了违法。”赵无疆死皮赖脸。
“这里是治安署,不是按摩足浴店,什么脱光了违法?叫你摘个面具,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白雪眼神示意两个师妹去摘赵无疆的面具。
“算了吧,妹妹们。”赵无疆面对一屋子的女治安员,丝毫没有“扫黄被抓”应该认错的觉悟,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这里的妹妹们话又好听,人又长得漂亮。
两位师妹一左一右架起赵无疆,同时用手去揭面具:
“你是癞蛤蟆吗,不让人?”
“我是黄瓜大闺男,了你们得负责。”赵无疆也不反抗,但已经悄然变动骨骼,来改变自己的相貌,只让自己的相貌比肩自己之前的三分之二,超越平平无奇一点。
“核实身份信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