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两瓶酒,今晚我跟睿好好喝几杯。”
朱凤英哦了一声,转身就要出发。
李睿忙再次起身,抬手虚拦,道:“别忙了嫂子,我就不吃饭了,我这趟过来是跟你们件事,完就回去了,青曼还等我一起吃饭呢。”
李福材与朱凤英听他有事要,都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什么。
朱凤英有些敏感,很快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是跟娜有关吧?她现在在哪啊?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她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连年都没回来过,我都想死她了……”完眼圈就红了,眼眶里水珠酝酿,似乎马上就要来一场泪雨。
她不这话还好,一这话,李福材一下子就怒了,腾地跳起身来,破口大骂:“想尼玛隔壁,想那个杂种干什么?我擦你祖宗的你还他妈敢想她,你存心想死是吧?你特么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相好呢?马勒戈壁的我早晚弄死你们俩我……”
朱凤英吓了好大一跳,忙后退几步躲开,却已经吓得身体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佝偻着身子在那抽泣。
李睿皱眉不已,一手扯住李福材,道:“二哥,你别这么话,更别这么想,你听我一句劝,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一切向前看,你要还生活在过去,那就趁早跟我嫂打离婚,从此跟她们母女脱离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你这喊打喊杀的干什么,吓唬谁呢?有意思吗?有用吗?”
李福材目光怨毒的瞪视着朱凤英,嘴角撇撇着道:“跟她打离婚?美得她!狗日的贱货,骗了我二十来年,我特么跟她没完,不玩死她不算完,给我等着的,哼!”
李睿这才明白李福材没跟朱凤英离婚的原因,敢情不是忍下这事了,而是要通过婚姻禁锢住朱凤英,以便更好的折磨她报复她,看朱凤英脸上的瘀伤也能得知他几许报复手段,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二哥你先坐下,嫂子你也找地方坐下,我先劝劝你们再正事。”
李福材气鼓鼓的道:“这事你不用劝,劝也劝不了,妈的,想不到我李福材活了多半辈子,还不知道脑瓜顶上一直戴着顶绿帽子呢,更他妈可气的是,我白给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我真他妈傻比到家了我。”着话,到底还是坐下了。
李睿对朱凤英道:“嫂子你也找地方坐下。”完也不等她是否听话,转头对李福材道:“二哥,你这种想法没错,换成我我也会那么想,我也生气,我也愤怒,但你静下心来考虑考虑,光是生气光是报复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肯定不行啊。你刚才有句话错了,你不是白给人家养闺女来着,这闺女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那就是你的闺女,虽然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可就是你的闺女,她也不认别人当爸爸,只认你这个爸爸。你对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她李娜也是个孝顺孩子,一直记着你的养育之恩呢,等你老了她会养你,等你死了她给你送终,这本来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可你非得那么爆脾气,硬生生的把她给赶出家门了,你这等于是把自己的闺女赶走了啊,你这干的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吗?你还嫌自个儿吃亏不够吗?”
李福材被这番话触动了心弦,想到娜的乖巧孝顺,眼眶也有几分湿润,重重叹了口气,一句话也不出来。
李睿道:“二哥你是聪明人,这事我不多劝,你自己看着办,是要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是和和气气团团圆圆继续过日子,全看你选择了。我今天过来也不是来劝你的,是跟你们夫妻俩一件事,娜已经嫁人了。”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李福材与朱凤英的心头,李福材一下子懵住了,朱凤英怔了下后哇哇大哭起来。
李睿脸色冷肃的道:“她婚礼没通知你们,你们肯定也感受得出这里面的味道,就是她还没有谅解你们,为什么没有谅解你们?你们自己找原因去。当然,她年纪,还有点不懂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