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喂鱼。”
“……”
操。
这位顶配渣还挺会。
正喝水的陆惊宴差点被呛着,她咽了口唾沫,又了一遍他发来的消息。
心跳不争气的、砰砰砰的开始加快。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心脏淡定点,不但无济于补,反而跳的更凶猛了。
陆惊宴,你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先递的火,人就了两个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就你这样还想让人哭?
我操——
陆惊宴丢下手机,进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她整个人总算稍微正常了一点。
人都站在洗手间了,她干脆挖了一块卸妆膏,涂抹在脸上一通揉吧。
洗干净脸,她脱掉衣服,光着脚踏进淋浴间。
洗完澡,她没着急出来,站在花洒下,发了一会儿呆,低头认命般的很轻的叹了口气。
宋闲的没错。
她好像是遇到克星了。
…
隔天。
忙碌的日子总算告一段落的陆惊宴,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钟才起床。
陆惊宴洗漱完,再把这几天住酒店的东西收拾好,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饿到肚子开始叫的她,懒得跑出去吃饭,直接选择了酒店的下午茶。
填饱肚子,陆惊宴回酒店房间拿上自己的东西,打算退房走人。
她车这几天就停在地下停车场,她乘坐电梯先到了一楼,把房卡放前台,然后就又往电梯那边走去。
她没走几步,有人拦住了她:“这位姐。”
陆惊宴停下脚步,了眼来人。
她记性一向不错,一眼认出来眼前喊住她的人是昨天早上在顶楼被丈夫家暴的那位女士。
陆惊宴没话。
“你还记得我吗?昨天早上,我们在顶楼见过面。”女士自我介绍:“我姓孙,我在这等了你很久了,我以为你已经退房了,还好你没有走。”
陆惊宴挑了下眉:“有事?”
孙女士连点了好几次头,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能不能帮我做个证,我丈夫想跟我离婚,但是我想要我女儿的抚养权……”
没等孙女士把话完,陆惊宴冷冰冰的打断了她的话:“没兴。”
孙女士没想到她拒绝的那么干脆,愣了下:“我知道我这么找你帮忙有点冒犯,但是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会给你报酬的。”
“报酬?”陆惊宴轻笑了一声:“是钱吗?不好意思啊,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
“麻烦你让一下。”陆惊宴见孙女士站在原地不动,耐心耗尽的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旁边绕了过去。
孙女士跟了上去:“姐,拜托你了,就当是发发善心,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不能没有我女儿。”
陆惊宴跟没听到孙女士的话一样,按了电梯。
电梯门很快打开,孙女士急急抓住陆惊宴的衣服:“能不能请你好好考虑考虑。”
陆惊宴低头了眼自己被揪着的衣服,一脸冷漠:“放开。”
她话不重,但气势很足。
孙女士吓得松了下指尖,想到女儿,又重新攥住。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陆惊宴耐心耗尽:“我没有义务帮你,也并不打算帮你,你与其在这里纠缠我,不如想办法刺激你老公再打你一次,所以麻烦你放手,否则我要喊保安了。”
“……”
孙女士最终还是松了手。
陆惊宴是她仅剩的唯一的希望,现在也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