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望见南宫翎之后,晚清那眼中明显是带了仇恨的!
“王妃,风儿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他还这么你就将他毒死了?”晚清哭着望着南宫翎,那眼神中满是愤恨。
“我今日第一天来南宫翎,你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南宫翎自知上了当,反过来问着晚清。
今日周围的一切,显然是有所预谋,但令南宫翎有些气愤的是,自己竟不知幕后究竟是谁在害自己?!
“王妃怕就是个嗜杀的性子,我听王妃在康王府的时候就拿着医研究,现在怕不是也将我弟弟当做你的试药的工具了吧?!”晚清东扯西扯着,随即跪着走到了冯伯的面前扯着他的袖子喊着,“冯伯,那药一定还在她身上!冯伯一定要为我弟弟做主啊!”
南宫翎只觉得好笑,她这等借口怕是冯伯这等聪明人是不会信的!
“那王妃,对不住了,康王府向来规矩严明,否则难以服众,今日还请王妃身上若是带着那药就自行拿出来吧?!”冯伯听后恭恭敬敬地向南宫翎行着礼。
南宫翎听后顿时一阵吃惊,瞪着眼睛望了冯伯半天,心中还是不大敢相信冯伯就这样信了这丫鬟,更别自己现在还是康王妃!
“冯伯也信是我?”南宫翎略微带着试探。
“唉,老奴自然是信王妃的,但是晚清口口声声的申辩,老奴总是要给下人们一个法!”冯伯好似很为难的模样。
“好”南宫翎从怀中掏出了那个晚清交给自己的竹筒,若是自己没猜错,这个竹筒里面便是毒药了。
竹筒一把被旁边的下人给抢了去,交到了冯伯的手中,冯伯打开瞧了瞧,这等伤天害理的毒药自己一便知。
随即弯腰缓缓伸出了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不住了王妃,证据确凿,还请王妃先跟老奴去府内的狱里面待上一段时间,等康王好起来再做定夺。”
“我的新婚之夜,就被关进了康王府的狱牢里,真是有意思!”南宫翎嘴角挑起一抹笑来,自己明知道这是个局,但是现在不得不顺着这个局走了。
“请”冯伯没有给南宫翎任何思索的机会,只是继续扬着手做着请的姿势。
南宫翎没再犹豫,迈开步子随着那一众人向那狱中走去。
康王府应有尽有,连这监狱也是一应俱全,南宫翎从那狭窄逼仄的门进了去,一股发霉的潮味混着屎尿的臭味向自己袭来。
身后的下人们都阵阵作呕了,南宫翎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冯伯捂着鼻子在前面带着路,四周的光线很暗,只有头顶那一排通风的窗能够透进些月光来,墙壁上的蜡烛忽闪着,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的橘黄一般。
越走,四周越发地宽敞了起来,味道也没有那么浓烈了。
冯伯在一处监牢旁停了下来,南宫翎放眼望去,只见那粗木棍搭成的结实的牢笼后面竟是一个上去优雅别致的房间,那房间还很新,显然是刚摆布上去不久。
“未免伤了王妃贵体,老奴已经让人布置了!王妃请吧!”冯伯恭敬道。
南宫翎走进了那房间,房间干净清爽,面前的的窗口还时不时地能够吹进些风来。
这不像是自己获罪遭受处置,倒像是将自己囚禁了起来。
“王妃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南宫翎微微一笑,“冯伯安排的这么缜密,我还能需要什么呢?”
听了南宫翎这话,冯伯身子一震,但随即弯腰弓身向后退着,“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第二日清晨,皇上的圣旨很快就传到了南宫府,吴公公亲自来的,可见此事不,南宫府的外面挤满了人,不知道是谁走露了消息,人们都赶来瞧着南宫府的热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宫墨之女南宫翎忤逆圣旨,私自逃婚,刺伤康王,罪不可恕,特罚银钱一千两,即刻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