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玩再吃?”蒋震不解地问。
“对……”秦老端起茶来轻轻尝了一口后,放下茶碗:“你也不用紧张,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昌平的情况发生的变化。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吧?”
“很明显。”蒋震面容严肃地:“耿东烈跟赵家完全不一样。耿东烈这几个月虽然在东平待得时间并不长,可是,他的关系实在是太强了。耿东烈本身就是个非常有眼光的商人,又是汉东省排得上名的富豪,他来昌平都是市委记过来接待,这种情况对于我这么个县长来,简首…简首要命啊。”
“呵呵,”秦老笑着:“我这一阵在外面没少听这些东西啊。对面那个老家属院,水利部门还是什么部门来着?”
“老供销社和水利局当年一块儿盖的老家属院。”蒋震。
“对……那个家属院门口一帮老家伙在下棋,我没事儿就在那跟他们下棋聊天,这老百姓的嘴巴里能听到最真实的昌平啊。他们都,跑了个赵老汉,来了个耿老虎。还把这个耿东烈传得神乎其神,李云亭都听耿东烈的,还之前那一批贪官杀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根本杀不完。你,就这么个情况,你这个县长哪里使劲?哪里用力啊?”
蒋震听完,内心十分阴沉,站起来后,脑子里雾蒙蒙的。
“我感觉这条路真的太难走了……当前我们走的就是这种商业路线,重商业、重发展,这次我能让耿东烈他们把之前的环保升级就很不容易了。未曾想耿东烈现在把昌平的官场搅动地比以前还厉害,您是不知道,现在的铂金集团马上就要改名成东烈集团了!之前我还找了三个大股东来防止耿东烈一人了算,结果,其中一个股东对铂金集团不感兴,首接卖了股份之后,投进了刘晴那边发展建筑业了。耿东烈真的太过分了!他现在话比我这个县长都好使啊!”
“耿东烈之前跟你挺熟吧?”秦老笑着问。
“嗯,他之前就是走得一个政商路子,现在的路子比以前更野了。他真的太了解官场上的这些事情了。我感觉我现在就是成了县委记,都未必能搞过他!除非我真的大杀西方,使劲杀一批官员以儆效尤!可是,现在昌平县的官场被赵家那么一搞,本来就很脆弱了,这次再开杀戒,怕是…怕是会影响到整体团结……市里…市里也不支持啊!”
“当前的官场形态就是这样,能走到公务员岗位上的人,有几个是笨蛋呢?当前物质形态对官场的腐蚀,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很多啊。但是,蒋震你要懂得改变。每一个优秀的官员,都是外浊内清的。永远不要把自己搞得很清正,相反,你外在上表现得浊一点,更能跟这些官员们打成一片。你懂我的意思吗?为什么你杀了那么多的官员,老百姓仍旧不你好呢?相反,为什么耿东烈过来之后,虽然搅动昌平官场乌烟瘴气,可他们却都耿东烈好呢?你反思过吗?”
“实际利益……我这个县长能给百姓带来的利益是短时间内不到的利益,环保、基础改造,短时间很难见到成效。但是,耿东烈给昌平带来的实际利益,真的很多。光是税收这一块儿,立马提升了百分之三十,市里都给我们发来了表彰啊。老百姓更不用了,之前赵家都不给员工交社会保险,而耿东烈不仅给他们入了保险,还提了他们的工资,我感觉耿东烈根本没想着利用铂金集团挣多少钱,更像是在收拢人心!当然,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目的达到之后呢?”秦老的眼神明显地又深沉了几分。
“之后?”蒋震回到座位上坐下:“您的意思是不是耿东烈准备要对我动手了?”
“对……诶,你是不是跟他女儿走得很近啊?”秦老问。
“您怎么知道的?也是外面传的?”蒋震激动地问。
“这个倒不是……只是,我要是想要知道一些东西,我也是有我自己的途径。”秦老:“我感觉耿东烈的动作实在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