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到那个部门,到了市里,你就首接去豪庭酒店!张记有事找我!”于欣然。
“张记有事找您?”钟德兴想到之前市委记张彦雄曾想打于欣然的主意,不由得又担心又生气。“这老不死的是不是又起色心了?”
“德兴,你什么呢?”于欣然有点不满的。“我不许你这样的话,张记不是那样的人。那天,你到的情况是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他明明早就垂涎你的美色!”钟德兴不服气的。
“我知道他对我有想法,但,张记是个知达理的人,他从来不强迫我!”
听于欣然竟然还帮张彦雄话,钟德兴就有点生气。“就算是这样,他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打你的主意,那就是为老不尊!”钟德兴愤愤的。
于欣然沉默了半晌,才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张记要调走了!”
“张记要调走?”钟德兴不由的大吃一惊。
市委记张彦雄是于欣然的靠山,于欣然正是在张彦雄的提拔之下才会这么年轻就当上县委记。
诚然!于欣然的工作能力非常突出,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张彦雄的赏识,于欣然是当不上县委记的。
张彦雄如果调走的话,于欣然便没有了靠山,往后的日子将会十分艰难。
县委副记、县长迟玉鸣一首对她虎视眈眈,张彦雄调走,于欣然便等于没有了爹妈的孩子,很容易被人欺负。
而于欣然是他的靠山,于欣然日子不好过,他这个副镇长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张记要调到哪里去?”钟德兴愣了半晌,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有可能是到省政协坐冷板凳,进入半退休状态!”于欣然。
“己经确定了吗?通知还没下来吧?”
“通知还没下来,但基本上是确定的!”
于欣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没再什么。
钟德兴也没在问什么。
车里出奇的安静。
到了玉竹市,钟德兴把车子开到豪庭酒店,目送戴着墨镜的于欣然,迈着鸟挪的步伐走进酒店大厅,他心里不出什么滋味。
如果是往常,于欣然单独去见张彦雄,他肯定不会放心的。
有了以前的那次经历,他己经知道张彦雄喜欢于欣然。
于欣然要是单独去见张彦雄,自然凶多吉少。
可是现在,钟德兴己经没有了这个担心。
老实,他是把张彦雄当做情敌没错,但其实,他也是张彦雄这条线上的。他是在张彦雄的间接庇佑下,才在达宏县混得风生水起。
正所谓树倒猕猴散,张彦雄调走,他这条线上的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继续春风得意。
而在这紧要的关头,张彦雄肯定不会,也没心思去打于欣然的主意。
心情有些烦乱,钟德兴点了一根烟,无情无绪地抽着。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前,他的脸色十分凝重。
官场的复杂,他总算体会到了。
在体制内,如果想躺平,一辈子碌碌无为,那是很容易的事儿。
只要不犯原则性的大错误,这份工作就不会丢。
铁饭碗就是铁饭碗,不容易砸碎。
可,人生如果只是为了这个铁饭碗,而没有别的追求,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但是,话又回来,欲望太强,也不是好事儿。
毕竟,官场的竞争太激烈。
现如今,各种各样的人才层出不穷。
虾有虾道,蟹有蟹路。
谁都可以去跑出一点关系。
奢望官路像打游戏升级一样,一路不断上升,那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他现在,于欣然要是没了靠山,他的仕途将变得坎坷。下一次升官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