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正想什么,到司琴对她使了个眼色,赶紧欲言又止。
司琴是知道纪远想买房的事,之前她还托司琴去问陈教授。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问,陈教授就出事了。
陈教授提起这茬,司琴便一口答应下来,她会去问问亲朋好友,毕竟她现在退休了,交际圈子也多了,要问也只能在亲朋好友圈里问。
陈教授觉得这也合情合理,十分感激。
把望病人的水果留下,又叮嘱护工要耐心照顾陈教授,婆媳二人才离开。
“妈,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直接和陈教授纪远要买房子的事?”
夏颜边开车边问。
她主打一个不懂就问,不要把问题留着过夜。
“陈教授一房子的事,咱们就要买,岂不是显得咱们很急切?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
还不如慢点,等益明回来了,再和他。
反正咱们和他们交情不错,到时候即便有别人想关,他肯定也会优先考虑我们的。”
司琴一一解释。
夏颜这才恍然大悟,笑:
“妈,姜还是老的辣,我只想着能赶紧帮陈教授解决一个问题,没想那么多。”
“哎,陈教授才遇到恶人,其间还有逼他要房的事,他在这方面肯定会有所避忌。
我们太急切了,会显得我们动机不纯,反而交恶。”
司琴到底是做人心工作的,人性还是比较准的。
“我懂了,妈。又学到一招。”
夏颜虽然聪明,也懂为人处世,但总还是有疏漏之处,现在听司琴分析,也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太急了。
如果陈教授一想卖房,她真的马上想买,陈教授心里肯定一“格登”,好事就成坏事了。
罗文娟也听了这件事,她们一回家,罗文娟就来问究竟。
本来罗文娟以为这只是邻居家里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但一听那个汪翠想的竟然是来做她的保姆,当时吓坏了,:
“还好没有请到这个恶人,不然以后孩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咱们乖宝这次是受大罪了。可怜的孩子。”
完,还心疼地把乖宝抱在怀里。
她自己也怀孕了,月份,不显怀,但母已经开始横溢出来,到年纪的宝宝,各种喜欢。
乖宝也很喜欢她,躺在她怀里,依咿呀呀的,好像和她对话似的。
“这也是咱们石家福气好,没让这个毒妇混进来。”
司琴心有余悸。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晚上,夏颜正在家里逗三个娃。
就听院子里传来有人走过来的喧动声。
她就知道家里来客人了。
于是,她抱着乖宝去热闹。
乖宝此时胳膊上的青痕已经基本消退了,再抱她触到那个位置,也不会觉得疼了,乖乖任由她抱着
“夏颜,你来得正好,这位就是陈教授的儿子,益明。
益明,这是我大儿媳妇夏颜。”
“你好,我是你们邻居陈益明。出国这么多年,一直没空回来,亏得咱们邻居古道热肠,照顾我爸,要不然,我后悔都来不及。”
陈益明四十来岁,架着黑框眼镜,起来儒雅斯文。
此时见到夏颜,也是道不尽感激。
他知道父亲脑溢血是夏颜出来的,才送去及时就医,心里对她就多了一分感恩之情。
夏颜客气地道:“没什么,都是邻居,应该的。”
陈益明带了些国外的伴手礼,奶粉、烟啥的硬通货,送给石家,表达感激之情。
司琴不肯收,陈益明不好意思地:
“千里迢迢,也只能带少少礼物,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还请不要嫌弃。”
司琴他这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