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自己也是医生,没这点常识?快要生产时,胎头向下,做娩出的准备,所以就这样了!
还咋咋唬唬的,要是李教授听到了,不得敲你的头?”
夏颜无语地道。
“我这还不是关心则乱!”
纪远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但一听到夏颜听起李教授,又有点难过。
李教授是教她们解剖课的老师,为人正直善良,对学业优秀的她们一向很维护。
只可惜,李教授因为早年生活贫困,为了能征得家里同意上学,她在学校饱一顿饥一顿,落下身体不好的毛病,在她们大学毕业后就英年早逝。
见纪远沉默,夏颜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心里也很难过。
但默默了一会,夏颜突然道:
“纪远,你记得李教授去世时几岁吗?我记得是45岁,没记错吧?”
“嗯,是45岁,咱们去送她时,挽联上写的。”纪远道,“干嘛?突然问这个?”
“哎,所以她是1978年生的,现在一岁了,嘻嘻。”
夏颜乐了。
“啊?这?你的意思是,咱们去资助她生活学习?”
纪远明白过来了。
“对,不愧是我的大聪明!我记得她老家是广西八玛村的吧?那里的村民,以长寿出名?
不过,现在这里应该还没有成为热点,咱们不妨可以提前介入布局。
只要让村民都富裕起来,李教授从的生活也不会那么苦,身体自然就不会那么差,你是吗?”
夏颜脑洞大开。
“没错,不是一般有道理,我现在就去,要把体质养好,婴幼儿时期也是关键。
我先去捐助全村三岁以下婴幼儿奶粉,衣物,然后再设立一个女童成长基金,村里的女童,有上学的才有,从幼儿园起,就能在学校里得到免费的餐补、学费、生活费补助。”
纪远继续完善。
“不错,纪大善人,你要是闲着,就赶紧行动起来。趁我生娃前赶回来,报告我喜讯。”
夏颜心中的难过,被俩人拯救恩师的计划打消了,心头一阵畅快。
“好,我现在就让侯订机票。”
纪远道。
“侯是谁?”夏颜第一次听。
“我新招的女秘书,是京师大毕业的,用了一周,目前看,还挺细心周到的。”
纪远赶紧强调“女”秘书,免得夏颜乱想。
一想到夏泽,纪远总有一种夏颜在替夏泽监管自己的味道,莫名地,就不想让夏颜误会。
夏颜误会夏泽误会。
她的逻辑大抵是这样。
谁想,夏颜却毫不在意:
“男秘书也行啊,晚上你要是去应酬的话,他可以替你挡酒,如果喝麻了,还有力气扶你上车。”
“你这提醒了我,我再招个男秘书,就替我挡酒的。
姐,你不知道,现在酒风日盛,咱们这里又都是喝白酒,什么感情深,一口闷这样的话都在酒桌上开始盛行,我好几次都被灌趴了。
这回招男秘书,我就先考验他们的酒量,能喝酒的才行。”
“可以,但注意别喝出毛病。”
一想到华夏盛行的酒桌文化,夏颜也是扶额。
尤其是纪远,身为女性,在酒桌上,简直是肥肉入饿狼之群,一堆男人恨不得火力全开,把纪远灌倒。
他们倒不一定是想做什么坏事,应该也不敢,就是单纯觉得这样喝起来有气氛,喝吐几次才是真情。
如果有人替纪远挡酒,夏颜自是乐意的。
“我知道,那我多招一个,两个人轮番陪我喝酒,给他们一个喘气的机会,做一年后,如果综合能力不错,就给他们一个好职位。”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