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神父,许久后摇摇头:“你不是绮礼。”
在那一颗幼稚的心中能够感觉到面前之人所带的黑暗和绝望,无邪的纯粹恶意,但是和言峰绮礼身上那种扭曲到非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两种不同的黑暗,虽然类似,但是绝不形同。而面前的这个家伙以言峰绮礼的面貌出现……
“你究竟是谁?”
远坂凛抓着远坂时臣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枚宝石,严阵以待。
新鲜**的伪装,出炉还没十分钟呢!就被看穿了?
梁公正楞了一下,没有办法了……
叹息着抓紧了身旁塑料袋里被塑料包裹的手柄,缓缓的chōu出,将手柄另一头坚硬的东西对准了远坂凛的脸。
在远坂凛惊诧而恐惧的眼神之中,梁公正并没有掏出手枪或者匕首,出现在他手里的,是一根水果味bō板糖?
强行的塞在远坂凛的手里,梁公正不顾少nv的退缩,他伸出手róuluàn了她的头发。
最后他做出凶恶的表情瞪着远坂凛:“熊孩子装什么大人样,乖乖吃糖,少说话。”
说完之后,他转过头去发动汽车开始向着言峰教堂的方向行驶。
坐在副驾驶上,远坂凛看到塑料袋里各sè零食,惊诧和呆滞的视线在梁公正和手中的bō板糖之间游移。
鬼使神差的,头发有些蓬luàn的远坂凛拆开糖果的包装,xiǎo心翼翼的tiǎn了一口。
品尝着舌尖有些发腻的味道,她的肩膀突然颤抖了起来。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抓紧手中的糖果,失去家人的nv孩子chōu噎着,终于无力伪装,嚎啕大哭。
“这熊孩子,慢点吃……听话,别哭……”
“都说别哭了!在哭我打你了!”
“哎,算了,你还是哭吧……”
无可奈何的梁公正开车带着哭泣的nv孩子在马路上歪歪扭扭的疾驰,越行越远。
——————————
从极远处传来的声响瞬间擦着韦伯的身体疾驰而过,疾驰的汽车差点将xiōng怀大志的魔术师撞死在街头。
“诶?”韦伯抱着一本大书,愣愣的看着身上被溅到的泥点,发出了被吓到的声音:“诶!”
&n心一点啊!”愤怒的韦伯对着那一辆汽车离开的大叫着:“难道这个岛国的jiāo通法规就这么儿戏么!hún蛋啊!要是在英国肯定吊销掉你的驾照啊!”
被吓得脸sè苍白的魔术师:韦伯无力的靠在了电线杆上,叹着气:“这究竟是什么圣杯战争嘛!每天呆在家里打游戏的英灵,而且居然还让御主出来给他买书!”
抱着一大摞的《二战史》、《斯大林格勒战役纪实》之类的军事书籍,韦伯突然开始后悔参加这个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靠谱的圣杯战争了。
明明是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为什么要给跟一个死宅一样呆在屋子里打游戏啊!
而且……昨天晚上居然还瞒着他跑出去抢了一台家用游戏机回来!而且还说见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敌人?!
开什么玩笑啊!
既然是敌人的话为什么不赶快消灭掉!
韦伯对自己缺根弦的英灵完全无话可说了,自动进入人生负犬形态。
就在今天早上,明明吩咐要藏好的伊斯坎达尔居然光明正大的抱着游戏机出现在自己的家mén前!而且还对那一对被魔术催眠之后的夫fù说自己是他们刚刚归国的孙子的朋友……
为什么那两个人老人会相信那个体格跟怪兽一样的男人是自己的朋友啊……而且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好!
咳咳,最后一句完全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