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命运。”
“狗屁。”白朔毫不礼貌的爆了一句粗口:“这是谁给她决定的命运?她的命运,只有她的意志去决定。你们强加给她的,不是命运,而是枷锁。”
太公望忽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中带着疑惑,到最后变成了无奈和惊诧。
他缓缓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火堆,良久之后再次开口,语气中再无往日的傲慢,只有一丝缅怀的悲伤:“素盏明尊,也是这么说的啊。”
阔别已久的声音从记忆中再次响起。
“用命运作为借口,去欺骗她去战斗么?那也太卑鄙了一点,我做不到。”
……
“放心,我能打败他一次,就能打败它第二次,我可是素盏明尊啊”
……
“你们这群小辈,只要给我摇旗呐喊就行了……这个秘密,就交给你小子了啊,可要替我保守住啊。”
……
太公望最后一次看到素盏明尊的时候,那个肤色黝黑的魁梧男人拍着他的肩膀,用一如既往的豪迈将这个秘密交给了他;或许在当时,素盏明尊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命运了吧?
他选择让太公望继续背负这个秘密,而不是让它随着自己的战败而消失。
他心中或许明白,背负着这样命运的女娲,绝对不会如同他所期望的那样逃避下去的,他想要阻止那种命运,可是却无能为力。
而女娲,也终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太公望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白朔,叹息着:“她的选择,就是你啊。”
白朔忽然不敢再去看女娲的样子,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结果,怀着最后的希望问:“她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我和左慈打断了天之丛云的转移——十份神力,你得九成,还有一成维持着她的生命。”太公望的语气并不是太温和,但是愤怒已经变成了无奈:“如果能取得远吕智的神力本源,就还有复苏的可能性。她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你,不要让她觉得自己看走眼。”
“我明白了。”白朔看向沉睡的女娲,做出了最坚定的承诺:“远吕智,我会亲手杀掉。”
“在此之前,小生这里还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左慈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却用年轻人的自称说道:“以你在术法之上的造诣,应该能让我们轻松不少。”
“什么事情?”
“蛇魔制造出这个扭曲的时空,并且聚拢气脉汇聚在古志城周围,强行炼化使用炼妖壶。”
左慈从袖中抽出描绘着朱红咒文的符咒,缓缓说道:“小生和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勘察龙脉,我们要截断汇聚在古志诚周围的地气,将这个世界的气脉流动彻底改变。”
“它之所以如此强大,是因为在这个扭曲的时空中,凭借炼妖壶的力量,他能够获得往昔的一丝神力加持。一旦无法使用炼妖壶,那么便有击败他的可能。”
“好。”
白朔从火堆旁边站起来,抬头看着黑色的夜空,闪烁的群星倒影在他的眼瞳中,星光之间带着淡淡的肃杀之意,令他脸上的笑容也冰冷了几分。
“反抗军的攻势,也到了开始的时候了啊。”
——
午夜的空气冰冷的仿佛带着冰渣子一样,伸出袖管的手掌会感觉到一阵阵被针刺的疼痛,时间长了,会感觉到快要麻木了。
暴露在冰冷寒风中的脸也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疼,明明白天热的如同沙漠,可是晚上却如同极地一般,让人感觉到快要把双手双脚二十根指头外加鼻子都要冻掉了。
脚下松软的泥土冻得硬邦邦的,脚掌在湿冷的鞋子里不断的流失温度,到最后麻木得快要失去触觉。
长孙武往手指上哈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