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长枪,就那么的抗在肩上。
“我上面的那位都还没表示态度,我急什么?”便当贩子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没看见那个黑衣服小哥儿的眼神?可吓人得很呢。”
“切……懒鬼。”程鹏摇着头,抬头看向白朔头顶的战团徽记,lù出期待的笑容:“十字的人么?下一次团战的时候去‘认识认识’也不错,嘿嘿……”
就这样,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只剩下一脸憨笑的便当贩子靠在自己的贩卖车上,自言自语:“甘地你究竟要搞毛?自己弟子被抽耳光也不lù个面?
啧,算了,你不管老子也懒得管,多少年前我就不管事了……”
说着,他推起了自己的贩卖车,哼着自创的便当歌离开了。
……
在巴别塔最顶层,那一栋寂静的小木屋之中,老人端起了茶壶,给桌子对面的客人倒好红茶。
“要不要尝一尝?”老人笑着端起镀银的茶杯:“我很少自己泡茶的。”
似乎明白对方的意思是什么,桌子对面的甘地lù出无奈的笑容:“好。”
“那就多喝一点,来,我让使魔给你煮上两锅,在两个人今天好好喝几杯那个……红茶。”老人的表情有点怪异,就连他自己都不适应红茶去拿锅煮的说法。
老人在尴尬之下,lù出罕见的豪迈笑容,嘴里乱扯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来,干了这杯恒河水,你先干,我随意!”
甘地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恒河水……你这个老混蛋就究竟用什么水煮的红茶啊!
“唔,不小心说乱了,其实不用在意的!”
甘地端着茶杯,看着茶水中自己无奈的笑容:“你把我栓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年轻人的家事,要年轻人自己解决嘛?”老人看着甘地:“你自己怂恿人家小姑娘去杀亲爹就很不地道了好不好?”
“我很无辜的!我什么时候怂恿过她?”甘地无奈的纠正着对方的说法:“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是,是,你要当旁观者嘛,那就做得彻底一点吧。”老人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反正我家的那个小伙子也不会把自己女儿怎么样。”
甘地眼神中的无奈更浓了,可惜没办法解释清楚。
算了,还是自己把这个黑锅背下去吧。
只是……我的弟子啊,你又何时才能醒悟呢?
……
在一片空旷的苍白sè空间中,白朔从自己的空间里直接抽出一张椅子来,坐在了风素昔的对面,也没有请她坐下的意思。
他坐在黑sè的椅子上,抬头看着面前的风素昔:“没有什么话想说么?”
风素昔沉默的摇头,并不说话,而是沉默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一句话都不说的态度,让白朔火大,火大得厉害!
他有些烦躁的长出了一口气,习惯xìng的从怀里掏出烟卷,衔在嘴上之后才反应过来,lù出苦笑,将烟卷摘掉了。
面前的这个,是自己的‘女儿’么?
真的是……一点实感都没有的话啊,可是却一种就应该是这种样子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事实如此,他也认为应该如此。
“你认为我没资格管教你,对不对?”
他低声问:“我也很想知道,我和你的母亲根本就没做过,为什么会有了你。”
对面少女的手掌猛然握紧了,愤怒的颤抖着,眼睛中的愤怒几乎已经无法压抑,就在她空间之中的斩魔之剑发出接连不断的jī鸣。
她怒视着白朔,眼中满是仇恨:“不准侮辱……母亲,她等了你……等了你一辈子……”
到最后,变成了嘶哑的低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