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的猴子还在往肚子里灌mì桃味的汽水,终于抽出空来拉了一下白朔的袖管:“上面那两个,你认识?”
“说实话,以前没见过。”白朔的低声说道:“但是上面两个差不多跟师傅一般厉害……”
猴子满不在意的问:“是来杀我们么?”“等我问问。
”白朔点头,抬起头问:“两位来huā果山,有何贵干啊?”
如来沉默不语,太上却将视线锁定在猴子身上:“捉拿叛逆。”白朔张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说猴子没有杀天帝?说天帝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清楚?
时至如此,猴子的罪孽已经无关真相了,不论猴子有没有杀天帝,他都是太上和如来博弈的牺牲品。
在他们的眼中,猴子只是一枚还没有派上用场就已经失去意义的弃子。
可笑的是,因为猴子,白朔似乎成为了他们新的棋子,要为他们的大业光热,贡献力量。
去你娘的大业,去你娘的棋子。关我屁事。
猴子不能就这么死在这种屁意义都没有的博弈中,猴子也不是棋子。
只要我还在,就不容许这种事情生。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感觉了一下被自己塞在空间最深处的那一只大铁箱,忽然有一种“此物在手,天下何处去不得,的安全感。
所以,他淡定地、骄傲地、从容不迫的,向着天空举起了两只手掌。
在两只手掌的五指中,大拇指、食指、无名指、尾指收回,结成一个古怪的印法,分别对准了天空之上的两个身影。
这个手印非佛非道、也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神通,只是非常形象的表达了一下白朔此刻的心情,还有做出的选择。
在他背后的猴子瞧着有趣,也学着白朔的动作做了起来,嘴里嘿嘿大笑。
于是,四根中指笔直的向着天空竖起,带着四十五上仰的忧伤,还有天上那些人永远都不会懂、自己也永远不会舍弃的骄傲和不屈,在秋风中傲然tǐng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