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辨别闺蜜的真实用心。
可穗穗闻言,只睁大眼看看对面的短发姐姐,还是谨慎又坚定的站起来在钱多多腿上,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摇头。
也许在她心里,只有这个身边宽厚的肩膀,才最可靠。
汤云裳还是不由分说的把这个关系确定了,合影拍照留念:“等你长大就知道叫我干妈了。”
然后潇洒的把手腕上一只看着就不便宜的什么亮闪闪手镯摘下来,试试箍到小孩子的脚踝上,转头抱着孟桃夭亲吻下,在她耳边轻声:“等她长大就知道依靠我,而不是他了,对你好吧?”
居然自顾自的走了。
留下有点凌乱的桃子好一会儿才撇嘴,哼哼哼的指指丈夫,意思是回家看我好好收拾你!
穗穗马上:“干嘛!你又要干嘛!”
孟桃夭只能做出温柔娴静的样子:“不干嘛,你随便,你高兴就好!”
她接下来回家一路都被妹妹严密监视,哪怕有丁点想跟钱多多聊什么,都会被霸气十足的截断,司机又不能抱着穗穗,只好请姐妹俩休战。
好不容易晚上把俩孩子都哄着,孟桃夭才坐在梳妆台前熟练的做护理:“我对汤汤真的只有愧疚,一年半时间,我想她对你的感情,不亚于你当初一个人逃到香格里拉那么痛苦,可我的婚姻跟感情,我又要保卫,不可能分给她,这是底线。”
钱多多过来接手了老婆的头发护理,娴熟轻柔:“我也愧疚,但更多是愧疚我自信心不够的将就心态,觉得有女生喜欢那就好好对待,却没想过是不是能够全心对待别人,这点对周师姐也是愧疚的,当时听见你有什么情况,我就想起你到香格里拉找我的样子,心里慌得要命,我该坚定些,那时就下定决心追你,也许就没有后面的阴差阳错。”
孟桃夭已经不由自主的靠在丈夫腰间:“可我那会儿自己心态都是乱的,直到做出营地公司来,我才慢慢有了独立自信的心情啊。”
钱多多也回想:“好像也是,我如果那时候铁了心的追求你,跟李大少有什么区别,反过来我也没有变到最好,前几天去医科大讲话的时候,有个瞬间我都觉得,我下意识的在模仿汤汤有些大气的动作态度,那是我自己原生家庭没法培养出来的样子,可能还是应该承认每段经历都不会白费,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想不到比我俩现在这样更好的状态了。”
站在直男的角度,可能觉得这番话多殷勤,多讨好了。
女性的视角却总是不一样:“哦,你的每段感情那当然都很珍贵了!历经沧桑后收收心现在淡看云卷云舒,你当然很满意。”
钱多多听着老婆尽量刻意充满醋意的揶揄,差点憋出内伤,只能抱上床去好好哄。
不过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对着洗脸镜,穗穗才好像反应过来:“昨天那个姐姐说要做我妈妈?”
钱多多对待小妹妹也是娴熟的,直接把兔子发带箍在穗穗脸上往后面一抹,就把整张白里透红的脸蛋露出来,抹点什么霜啊一阵西里呼噜的洗干净,再把牙刷牙膏塞进穗穗嘴里,那张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白里透红小脸蛋就像个寿桃面团捏来捏去,可都堵不住她的嘴,还翻起踩在小板凳上的脚丫子给钱多多看镯子:“这个你喜欢吗?”
说这话的时候,乌溜溜的大眼睛都没离开过镜子里的自己,偶尔往上瞟看身后钱多多表情,眼睛都在笑,语气则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家常口吻。
钱多多看眼:“有点贵,你戴着还是不合适,拆下来放在枕头下面吧,就当个玩具,别让人看见了。”
谁知道这三岁的小小萝莉居然问:“她喜欢你吗?”
钱多多哭笑不得:“你懂什么叫喜欢。”
穗穗坚决:“你就喜欢我!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