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就好了,记住入伍时候学过的保密条令。”
李正和侯军再次敬礼:“是!”
老白毛说:“说实话,你们俩我都很中意,不过你们有你们的军旅路要走,将来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对庄严说:“这里的事就这么着吧,我们要赶回去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庄严敬礼:“祝您一切顺利,有机会来我们旅指导指导工作,派个人组个集训队也行啊,比如老五……”
5号教官说:“好哇,我倒是愿意,首长批不批是一回事。”
老白毛瞥了5号一眼说:“我知道你在基地里憋坏了,这次任务收尾了,等工作完成,我放你个大假,你要去庄严那里,可以用自己的假期去。”
5号顿时不乐意了:“首长,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呀!我去庄旅那里,咋说都算是公差。”
老白毛不搭理5号,转向庄旅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知道你们在比赛,祝你们顺利,早日夺魁,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伸手和李正、侯军握了握:“虽然别人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我们部队有个规矩,但凡在我们这里工作过,出过任务的,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们会一直留意你们的,争取出国去,好好学习,也要为我们部队争光,别丢人,不然以后见了都别说认识我。”
李正和侯军感觉血在往上涌,又一次立正:“保证不丢首长和教官的脸!”
从楼里出来,坐上车,原路返回。
到了住地,俩人还傻乎乎一直摸着那枚一等功章。
虽然侯军已经立了一次一等功,可这枚意义可不一样,更多了几分神秘,正因为神秘,所以弥足珍贵。
下了车,庄严叫住俩人。
“等等,说几句再回去。”
李正和侯军站好了,等庄严训话。
庄严说:“很少人像你们这样,一个两年多的兵,一次二等功一次一等功,一个十年兵,两次一等功,我当年都没那么快。不过,荣誉这东西是个好东西,也不是个好东西,好的方面是能催人上进,给人予更大的动力和热情;不好的东西是它同样会令人颓废,令人不思进取。有人立了功,更加努力;有人立了功,觉得车到站,船到岸,从此躺在功劳本上吃老本,再无建树成了废物。做哪一种兵,你们自己看着办。”
缓了缓又道:“这次的比赛在荣誉上对你们没有什么意义了,即便你们出国拿到第一名,顶多也就是个一等功,不会超过你们现在所获得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要沉浸在荣誉的光环里,忘了参加比赛的本义,我知道李正你留下是想帮助自己老班长立功提干,但之前的那次一等功,侯军已经不需要你的帮助了,继续合作下去,目的是什么,目标是很么,意义是什么,你们必须搞清楚,做人也好,当兵也好,都得有目标,有信仰,否则失去方向,再强的能力也会无所作为。明白我说的吗?”
李正和侯军下意识地回答:“明白。”
庄严说:“扯澹!我一下子说了那么多,你们听了一遍就明白了?李正,当兵不是当木偶,也不是当复读机,部队虽然是纪律部队,但也是要有自己的个性,至少不能说假话,不能当应声虫。”
李正和侯军的脸蓦地红了。
庄严说:“那就这样吧,好好消化一下我的话,明天拿出最好的水准和钟睿他们较量一下,有时候,赢只是附带的产物,比赛真正的意义在于能和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在一起竞技,躲在自己的小单位里无敌天下,没意思,也很寂寞。”
说完,转身上车走了,扔下俩人还傻站在原地的兵。
十分钟后,排房后头的水沟边,李正和侯军俩人坐在那里发呆,侯军抽着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