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法’已经颇得狠辣之意,此时需要做的,就是让你的刀慢下来……能慢,才能快!”
饮过茶后,段玉淡淡点评。
“慢下来?能慢,才能快?”秦飞鱼顿时若有所思,握着雁翎刀不断比划。
见到这一幕,段玉嘴角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
篆刻之道的刻法,需要施展印刀,因此他不多不少,也算一个刀道大家。
而刻法之中的核心,无非两样,便是切刀与冲刀。
他以冲刀之法教导秦飞鱼,自然对他期望颇深,希冀他未来也能以武入道,方不负前世的性命相托。
“帮主大哥,往日里你都会苦练,怎么最近反而很少动手了?”
倒是叶知鱼,偏着头望了望入痴的秦飞鱼,又眨着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段玉发问。
“那自然是因为……我在篆刻中修炼!”
段玉拿起印刀,刻着一块木牌。
篆刻之法博大精深,试问普通符?以纸为基,又怎么比得上金木玉石?
而他此时只是门外汉,哪怕入了道,也只能先从最基本的‘攻木石’做起,因此这时的段玉,每日刀不离手,专门雕刻木石。
“知鱼,之前交待你的事情,如何了?”
雕琢当中,段玉的声音就渐渐变得冰冷下来。
“按照您的吩咐,监视了大半个月,那人果然露出马脚!已经人赃并获!”叶知鱼恢复三当家的气度,躬身说着。
“既然如此,召集兄弟,开香堂!”
段玉头也不抬,语气中的寒意却是令叶知鱼不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