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夜轻寒脸上的不可思议的神情，却是比邓杰还要严重几分，话音刚落，夜轻寒就乘胜追击，一掌朝邓杰的灵台打去。

“夜道友过分了。”

夜轻寒掌中原本抓着的方德怀，好像如同抽干了空气的气球一般干瘪下来，整个人的血肉都没有，只剩下一张皮落在夜轻寒的手里，夜轻寒看也没看一眼，就顺手将方德怀的人皮给扔掉了，好像对于方德怀会变成这副人皮的模样一点也不意外。

而这个时候，方德怀的声音却是突兀的出现了，并非是出现在他原本的人皮上，而是出现在了邓杰的身上。

“夜道友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么？”

邓杰的五官有些扭曲，声音低沉、嘶哑，和方德怀一模一样，只是原本的邓杰话虽然不多，但从人品上来说，邓杰还算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性格也比较分明。

而此时的邓杰不管是语调，还是神情都有些阴恻恻的，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冤魂恶鬼一般，与平时的邓杰大不相同。

“夜某倒是觉得你不太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夜轻寒指着邓杰道：“你借用邓道友的人皮已经挺长时间了，你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呢，方道友？”

说到最后，夜轻寒不由声音加重了几分，很显然夜轻寒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也已经有了几丝怒气。

这其中是有方德怀一而再再而三的制造阵中阵，想让夜轻寒沦陷在其中。

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在刚才那个幻阵之中，夜轻寒却是差点真的沦陷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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