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了,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反之,要是你混得穷困潦倒,你哪怕口吐莲花,顶多也就是个高级骗子。
但是今天郑宅里气氛有点紧张,树叶耷.拉着脑袋,连风都好像冻结了一般,在经过这座占地庞大的郑氏豪宅时、自动避让了开去。
“阿公,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谁放他进来的?让他滚出去,不要在我眼前出现。”
“呼。。呼。。。”
“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眼看着自家老爷子大发雷霆,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赶忙上前拍起了他的后背,同时向客厅里站着的其余几个人使劲眨眼,意思是让他们把大门口那位主赶快劝离。
周正豪是郑裕彤女儿的儿子,同时周正豪的爷爷也是郑裕彤老婆娘家那头的人,等于是亲上加亲。
正是由于这个关系,平时这位郑氏掌门人对他家可谓是多有关照。而且大女儿一直在美国那边生活,他们老两口把对大女儿的关爱一股脑的给了小女儿,爱屋及乌下,对周正豪这位外孙也是另眼相看。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豪门从来不缺恩怨。郑老爷子给他家关心多了,其余的孙子孙女自然很不爽,平时也没少抱怨爷爷偏心。
从昨天晚上知道周正豪闯了纰漏后,真是有人忧愁有人欢喜,几个已经在公司里谋差事的孙子孙女,此时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一举把这个潜在的威胁给铲除了。
“爷爷,正豪也不是故意的嘛,谁知道是半山的那位啊。”
“对啊,正豪哥又不是故意骂他的。”
一听这个“骂”字,郑裕彤的心火又来了,指着对面沙发上的一位妇人呵斥道:“看你们周家教出来的好儿子,他现在真是狗胆包天,竟敢指着人家方先生的鼻子问人家是什么东西,我倒要问问他是什么东西,谁给他这个勇气的?”
听到老爷子说“你们周家”,客厅里还在“好心”劝说的几位孙子孙女,相视一笑,随后又恢复成一脸戚戚然的表情。
“爸,我昨天罚他跪了一夜,您看在从小那么疼他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他这无心之过吧!”说着话,对面徐娘半老的妇人开始抹起了眼泪。
“你不用在我这里哭。想我15岁辍学从奧门到香江学艺,做事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从来不敢有一丝懈怠。后来发家之后我更是谨小慎微,处处与人为善,就是怕树大招风,给家里招灾惹祸。”
一口气说完,这位郑老爷子略微的喘了口气,带着丝落寞的表情说:“也许在你们看来,我们郑家已经执业界牛耳了,可是在人家看来就是个笑话。人家随时可以把我们郑家打入无底深渊,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
“连忆辉都要跟人家平辈相交,这样的一个人、你那个好儿子竟然问人家是什么东西?”
“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这位珠宝大王竟然莫名笑了起来,把那些本来幸灾乐祸的几个孙子孙女都笑楞住了。特别是听说亚洲首富“忆辉先生”也要跟人家平辈相交,心里也开始真正认清周正豪闯的纰漏有多大?
“爸,您。。您别吓我。”
看到对面那位妇人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郑玉同站起来朝着大门口慢慢走去,在经过妇人身边时顿了一下道:“你回头把辞呈交到董事会去。”说完便一路慢吞吞的走出了屋子。至于跪在大门口的周正豪,他则是看也没看。
相比于这里,此时还在廉政公署的纪信鸥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在面对调查专员的质询,他无奈的道:“我已经说了不下三十遍,那些东西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
“请把你朋友名字说出来,我们需要去核实。如果你不说出对方的名字,那我们就按照财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