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这女人的心太狠,更未免太无耻了些。
大浪舟破开海面向前疾驰,木人青驾驭着鲤鱼化龙牌坊紧追在后方。
血鹦鹉则是从窗口探出头去,向着后方四颗高大的青色神木念叨着不知名的咒语。在他的脑袋上一条儿绿色的烟气喷了出来,冉冉烟气中可以看到一面青色大旗正在慢慢的晃动。骤然间就听得一声巨大的雷鸣声传来,四颗神木的枝叶全部缩了回去,化为四道绿色光芒就朝着血鹦鹉飞了过来。
张开嘴,喷出黑红二色光流向着四条绿光一罩,四根三尺长、胳膊粗细的绿色木桩就带着淡淡的雷光被血鹦鹉一口吞了下去。艰难的昂起脖子,将四根长长的木桩子往肚皮里不断的吞咽,血鹦鹉还挣命一样喘着粗气嘀咕着。
“可算是有了称手的宝贝了,等鸟爷用一口本命元气把这四根破木头和一面大旗给重新炼制了,嘿,再给他改改形状,化为四十九根幽冥血鬼木,布下‘九天十地屠神戮仙沥血魔雷阵’,鸟爷也算是有了自保的力气。”
歪了歪脑袋,血鹦鹉突然皱起了眉头:“见鬼,鸟爷记得我有一套儿完整的九天十地屠神戮仙沥血魔雷阵的阵器的,什么时候丢掉了?好像,好像是在,被幽泉那小妞给拿走了?”
殷血歌向血鹦鹉望了一眼,血鹦鹉和幽泉的来路都古怪得很,尤其是血鹦鹉,他的记忆有一块没一块的,怕是被小幽冥境动用万鬼灵殿的禁制给坑了一把。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儿,所以。他忘记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也不错。
轻哼了一声,殷血歌抓住了血鹦鹉的脖子,将四根木桩子狠狠的往他的肚皮里塞了进去。看着他嘴里吐出两尺长的木桩子,还要在那里嘀嘀咕咕个不停,殷血歌都为他感到难受。
喉咙里发出‘嘎吱’的摩擦声,血鹦鹉好容易将嘴里的木桩子吞了下去,然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殷血歌拎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肚皮上仔细的掏摸了一阵,硬是弄不清这家伙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大一块地盘,上次吞了这么多的仙石。这次吞了这么大四根木桩子。居然肚皮里不见半点儿端倪?
看出了殷血歌的疑惑,血鹦鹉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
“不是鸟爷吹牛,鸟爷现在是实力太低了,这肚子里也就是方圆千里的一块儿地盘。等得鸟爷恢复了仙人的实力。嘿。这一张嘴,就算是百颗月亮,十万仙人。也给你一口吞下去。”
就在血鹦鹉自吹自擂的时候,木人青和雪千影,连同着两个鸟人已经快要追了上来。大片水波环绕着他们几个,水波中可以看到无数锦鲤和玉龙的虚影飘来荡去,隐隐波涛声中,木人青环绕着雪千影,两人肩并肩的勾搭在一块儿,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真是一对儿贱人。”殷血歌和血鹦鹉同时咒骂了一声。
殷血歌也就是咒骂了一句,血鹦鹉却又在后面大声的给补了一条:“喂,那白衣服的娘们,你别看这小白脸一张脸蛋长得俊俏水灵,鸟爷和你打赌一个铜板儿,他就是一根小牙签!要找男人,还得找鸟爷这种高大威猛型的,你知道鸟爷的这个‘鸟’字,该怎么读么?”
殷血歌瞠目结舌的看着‘鸟’爷,他哆哆嗦嗦的握住了血歌剑,很想给这家伙一剑。
雪千影的一张俏脸气得惨白一片,木人青则是气得脸蛋儿通红。但是不等这对儿男女开口,血鹦鹉已经挺起了肚皮,用力的扒开了自己腹部下面一块儿羽毛:“那小白脸,你不信邪还不行。鸟爷的本钱亮出来了,有种把你的行货给摆弄出来?”
“你,你,你!”木人青气的牙齿都在发颤,他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兀那妖孽,本少主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将你挫骨扬灰。无耻,下流,卑鄙,实实在在不为人子,本少主不和你这种妖孽一般见识。”
“一定要见识见识!”血鹦鹉摇晃着肥硕的肚皮,兴奋得浑身羽毛都竖了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