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硬是让他肚皮朝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敖埅吓得的脸色都变了,他嘶声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殷血歌,你要做什么?我,我警告你,我家组长可是万妖盟的副盟主。”
“把他那条惹是生非的龙鞭给我切了,切干净一点,洗刷干净了,拿去泡酒。”殷血歌翘起了二郎腿,又掏出了一颗从妙香楼顺手摸出来的五千年蟠桃啃了起来。一边啃香甜多汁的桃子,殷血歌一边说道:“对了,我听说给男人去势之前,要准备鹅毛管和香炉灰,都去预备着。”
敖埅吓得唇青齿白,他终于扛不住殷血歌的手段,嘶声哀嚎起来:“殷大人,殷府令,是下官的错,是敖埅错了。敖埅不该和崇元勾结,不该来威吓府令大人您啊!求您开恩,放过下官这一次,敖埅以后再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了。”
“切了,切了干净。”殷血歌丝毫不动容的淡然道:“你这家伙喜欢做别人的便宜干爹和干爷爷,这种习惯不好,切掉吧,一了百了。以后你只能给别人当干娘和干奶奶了,这一点,我是不反对的。”
那些黄巾力士都是服下了仙符仙箓,唯命是从的憨直家伙。听了殷血歌的命令,当即就有人跑去找了几根鹅毛管,弄了数十斤香炉灰,然后拿着一柄磨得飞快的飞剑大步走了回来。
这黄巾力士还很体贴的弄了一坛子烈酒,用烈酒在敖埅的处仔细的擦拭了一阵,唯恐让他染上了破伤风伤到了姓命。敖埅吓得浑身乱抽乱扭,两条龙爪子想要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但是几个黄巾力士牢牢地抓住了他的龙爪,他哪里挣脱得了?
眼看就要变成一条母龙,敖埅吓得眼泪水都流淌了出来,他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殷大人,我错了,我真心错了。求您放过下官,就当放了一个屁罢。下官有错,下官有罪,任凭你打,任凭你罚,但是下官还没有子嗣,还求您开恩啊!”
雪亮的飞剑举了起来,眼看就要一剑落下。
殷血歌冷笑了一声,他看着敖埅,挥手制止了那个持剑的黄巾力士,冷声问道:“据说仙人有肉白骨起死人的手段,切掉一点肢体,不是也能长回来么?”
敖埅哭笑不得的看着殷血歌,他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肢体什么的,都好说,就算是六阳魁首被砍下来,只要有灵丹仙药调和,救治及时也能接上去。但是唯独这先天纯阳之根,那是我等妖修先天一点阳气的根基,若是损伤了,这道基也就崩溃了。”
殷血歌若有所思的看着敖埅:“还有这种说法?我这个黄口小儿才疏识浅,不懂,还真想见识见识,这道基崩溃的妖仙是什么模样。”
敖埅苦笑着看着殷血歌,他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殷大人,我只是奉崇元大人的命令,来给大人传个信儿而已,您何必……”
站起身来,殷血歌走到那持剑的黄巾力士身边,歪着脑袋看着敖埅的肢体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该提起我母亲。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杀了一个府令,我的后台会帮我把这事情给掩饰下去么?”
敖埅再也不敢吭声,他苦涩的看了一眼高空中架开的十八架天罗地网,悄然骂了一句:“崇元,我干你老母的亲娘。你要老子招惹的,是个什么怪胎?”
殷血歌听到了敖埅的这一声咒骂,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闪身到了敖埅的脑袋前。用力拍打着敖埅硕大的脑袋,殷血歌冷声道:“你去干他的老母的亲娘,那就完全正确了。记住了,下次见了崇元,就这么说。”
敖埅干笑着,没吭声。背后骂这么一句他倒是敢,但是真要他当面对崇元这么说,他就没这个胆量了。
看着躺在地上乖乖的不敢动弹的敖埅,殷血歌正盘算着要从他身上敲诈多少东西呢,突然一片白云急速从府衙的方向飞了过来。两名身穿紫色仙袍的仙官手持一块令牌,直接落在了殷血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