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力有不逮。而朱佑樘不同,他最喜的便是王右军的行书,自学字以来就以王右军为榜样,长年累月下来,这笔力自成体统,别具一格。
一盏茶过后,朱佑樘直起腰,连他自己看了这字都觉得满意了,不由莞尔一笑,道:“如何?”
柳乘风道:“学生自叹不如。”
朱佑樘道:“你也不必灰心冷意,行书作画,不重聪慧,而重在苦练,没有取巧的捷径可走。”
柳乘风道:“志士惜年,贤人惜日,圣人惜时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
朱佑樘想了想,觉得这小段子颇为有趣,忙道:“正是如此。”
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到弹压的事,也没有提及过审的消息,就如一对师生那样侃侃而谈。
朱佑樘坐下,随手翻起柳乘风放在桌案上的几本手抄书,不由笑道:“怎么连女尚书也好?”
女尚书是女子四书之一,一般是身处闺阁的女子拿来看的,可是柳乘风的书桌上却摆了一本,也难怪朱佑樘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