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对这天下失望透顶,今日听了皇子的一席话,何况,老夫早和皇子打过交道,早被皇子所折服,晏先生敢,老夫,有何不敢?”
陈义兴更是没有任何意义,而是斩钉截铁道:“先帝若知我退缩,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我有什么面目见他?凯之是我侄儿,这江山,本就该是他的,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十几年前,是谁鼓弄风云,本王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奸计得逞!”
蒋学士左看看右看看:“老夫似乎没什么用处,好吧,你们都肯,老夫只好……勉为其难,凯之,下次作一首诗老夫,要夸赞一下老夫高风亮节的。”
陈凯之朝他一礼:“即便先生不愿,学生也可以作诗……”
蒋学士哈哈一笑:“玩笑而已,说正事。”
众人都看向晏先生。
晏先生眼眸里,似乎闪露着精光,他抖擞精神:“首先,暂时这身份,要先隐藏起来,不过,皇子想要觊觎九鼎,那么,就必须小心为好,只有到了皇子有了自己足够强大的资本,方才可昭告自己的身份。因此,老夫的建议是,暂时积蓄实力,以图大变,一旦实力足够时,再布告天下,招揽人心,一决生死!”
陈凯之当然非常赞同宴先生的想法,因此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又格外认真的问道:“只是如今,赵王一直视我为威胁,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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