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锦衣卫这些日子,确实查获过不少的蛛丝马迹,有为数不少的……”
说到这里,他谨慎的禁口。
太皇太后则冷冷道:“有不少人都和这陈煌这般不堪是吗?”
“是,自然,似陈煌这般过分的,虽是有,却也不过,何况,锦衣卫人员不足,也难以取证,只是臣窃以为,娘娘那一句宗室该为天下人楷模这话,却是没错,若是宗室自己都不堪了,还奢谈什么教化。除此之外,儿臣在想,若是陈煌被革了宗室,那么这濮阳先郡王的爵位……只怕就闲置了,臣听说,濮阳先郡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陈煌乃是独子。”
宗室就是如此,濮阳先郡王即将要安葬,得有王陵,有了王陵,就得有庙,有了庙,就得有子孙供奉,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若是有一支绝嗣了,就如这濮阳先郡王一般,虽有儿子,可儿子获罪,自然也就成了白丁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去承袭爵位,供奉王庙的。
那么……一般的情况,都得寻找宗室的子弟过继过去,好承袭这个爵位,无论是皇族还是平民百姓,大多数,都是这样的风俗。
眼下先郡王还没有下葬,而今算是没有了‘儿子’,这个时候,该谁去守孝,谁去扶棺,这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