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了安义军节度使,此后方才摆驾回宫。”
“看来……”老人叹了口气,道:“看来这陈凯之是察觉出了一点什么了,他……倒是耳目灵通得很,哎,自他登基以来,也算是励精图治,消除了不少隐患,锦衣卫和明镜司,经过了他的整肃,也愈发的得力了,迟早……他终会顺藤摸瓜,洞悉一切的真相,你们说……该怎么办呢?是坐以待毙,还是奋力一搏?”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下首的那些人,才又道:“当今天下,有数个隐患,其一,是那些节度使,可惜,这些节度使,说是威震一方的英雄,可事实上则都是鼠辈;这其二,便是陈凯之的新政,新政是双刃之剑啊,既对人有益,可也有害,任何新政,莫不如此,有人得了好处,那么便会有人失了好处,没了好处的人,就会有怨气,而一旦怨气滋生,这时机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