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准备。
可现在思想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
奥托太过神秘,太过强大,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问题在于哪怕到了现在,她依旧不太了解对方在想些什么。
加之这些天外客所言
午夜星牵着火妖的手,望向自己这个最小也是最喜爱的妹妹,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个略显稚嫩的女孩比两百年前更加坚毅了一些。
阳光?!
午夜星惊愕的瞬间,耳畔有巨响不断浮现,激荡的涟漪阵阵从高空散开来。
所有神裔们眺望远方,眼眸中看见正东方向,那株已经枯萎的众神之树顶端,恐怖的白光化作洪流,不断顺着残留的树壳涌入大地、天空的每一个角落。
宛若一颗燃烧的太阳固定在了树的顶端,又像是众神之树凝结出了一颗太阳,刺骨的寒冷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心神安宁的暖意。
“转换装置被激活了”
午夜星好像突然从看不见尽头的噩梦中醒来。
那是自己的父亲达日伯格曾经坚守的地方,在那里,他将神力转换成光明,驱散黑暗和寒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所以对方是不是真的毁灭令使那又如何?
曾经连对宇宙这个概念都没有的他们,对宇宙一无所知的他们,这颗星球就是整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一名穿着厚铠,黑发黑眼的云骑女性说道:“这或许是绝灭.”
午夜星忽然对她笑了笑,打断道:“我不在乎。”
“华元帅,我没有说谎。”
罗刹抬起双臂,回身看向景元手中的玉璧,说道:
“我和此人面容、声音乃至语气都近乎相同,这些事情确实不假.”
“罗刹先生,你可以把手放下去么?”景元提醒道。
罗刹微微失神,旋即反应过来:“抱歉,一点个人习惯。”
“试想一下,我如果真是你们口中的天命主教,那么说出这堪称狂妄的话语后,所作所为必然不可能在宇宙中毫无痕迹。”罗刹背着手,有条不紊地说道:
“欢愉不可以常理来揣摩,我想,也许是这位星神从某种途径得知了尊师与我想做的事情,所以才特地制造出了这种荒诞的场面。”
“我记得罗浮仙舟的太卜司应当能勘察一个人的过往。”
“若是有那个必要,我愿配合各位的调查。”
听闻此言,景元摇摇头,将玉璧收起。
“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啊,倒真如记载里描写的那样,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谋划。”
景元在罗刹平静的目光下走到镜流身旁:
“我并没有与华元帅开展通讯,因为我料想你会趁这个机会引起注意,担抱歉,两位还是得去玉阙仙舟走上一遭。”
“竟然知道罗浮仙舟太卜之能,二位肯定也有应对之策,否则.”
“即便我念及旧情,也不会放任危险因素在此而不去仔细调查。”
罗刹眼眸低垂,不在多言,似乎在思考目前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况,镜流能判断华元帅的声音却不提醒他,那么.
自己真被怀疑了?
“瓦尔特先生。”景元拿起电话,问道:“阁下也看到了这一过程,如何,是你认识的那位奥托主教么?”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我的建议是
“我的建议是,一刻也不能对这个男人放松警惕,最好以仙舟最顶级的守卫标准来堤防对方。”
瓦尔特整张脸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他抬了抬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认真道:
“若非丹恒和星的提醒,我还不知此人在仙舟幽囚狱中,即使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奥托·阿波卡利斯,仅凭这张脸和方才腔调,我也希望各位郑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