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反正失败了也能多点经验，除此之外没有多大损失，正好拿段小丑试试。

“人说小丑团的小丑与众不同，看你的一身绅士姿态，想必从小都是受过精英教育的吧。”花幼音笑魇如花，此时很有花想容的味道“精英有精英的想法，很值得学习呢。”

段小丑一直背对着于博书坐着，他思考了一下，但并不是在思考该说出偏向哪边的答案，作为小丑，他心中早有自己的选择，他只是在思考，到底是得罪于博书，还是得罪花想容，自己更容易活下来。

他偏了下脑袋，白色的面具上，眼角拉长，斜看到白甜甜，然后，立刻得出了结论。

“我，我觉得，驻地更适合。”

身后的炽热目光，在瞬间少了两道之后，其中一道，让他身上那质量不凡的旧式西装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不过在用眼角余光看到花幼音的表情平淡了许多，以及白甜甜露出的得意的笑后，他反而松了口气。

自小，他母亲就教导过他，尽量不要得罪女人，得罪女人有时候比得罪男人还要可怕，这也是他永远保持绅士风度的原因之一，面对绅士，大多数女人都会本能的心生好感，这好感不是情爱之类的感觉，只是一种对于礼貌之类的礼仪的本能回应，就算面对女性敌人，绅士礼仪，也能让对方有可能露出一丝破绽。

现在看来，母亲的教导是对的。

段小丑在心中松了口气后，说了自己的选择原因，很快，背后的炽热目光，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