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竟是直接洞穿铠甲,贯穿肉身。
“噗!”
护卫身躯倒飞,被带着砸在班达身上,一时间场中乱成一片。
“大人,大人!”
“我没事。”
班达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脸色铁青垂首看去,亲兵护卫已经身死。
在他胸口,一根长枪正自轻颤。
“小心,那人来了!”
曹先生面色一变,急忙大吼。
有如此巨力,除了那保宁墩甲长之外,再无他人!
他话音未落,黑暗中再次有两道黑影飙射而来,把两人当场贯穿。
曹先生身子一缩,继续吼道:“燃起火把,把防守的范围扩大,别让他靠近!”
“哗啦啦……”
音落,队伍随之变换。
一根根火把燃起,外围骑手也把巡视的范围扩大。
当即,远处那道笔直挺立的身影就出现在巡察范围之内。
“驾!”
巡逻兵一甩马鞭,三人相汇,策马朝那人冲去。
途中,更是弯弓搭箭,朝着人影连射数发,随后收起弓箭、高举弯刀。
“杀!”
喊杀声响起。
北戎军规严谨,士兵个个能征善战、弓马娴熟,确实是不凡。
但班达和曹先生却是面色大变。
“别去!”
两人大吼,却已来不及。
“唰!”
但见那人影高高跃起,刀光凭空一闪,就把一位骑手斜斜斩成两半。
随后脚踏残尸,猛扑剩下两人。
伴随着急促的金铁交击之声,两个骑手就如破碎的布偶,从马背上抛飞出去。
“杀了他!”
班达双眼一红,当即怒吼出声。
“驾!”
“杀!”
一干骑兵齐齐抽打马匹,朝着郭凡冲杀过去。
“吁……”
郭凡落在马背,熟练的一拉马缰,顺手控制住另外的两匹马。
看了眼追杀来的人,他一抖马缰,策马朝远处奔去。
不多时,在夜色下已经模糊不清。
北戎骑手没有多追,毕竟后面还有班达在,况且面对如此对手他们也不敢分兵,只能悻悻而回。
“他竟然敢追过来?”
班达面容扭曲,双手紧握缰绳,眼神疯狂闪烁:“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
曹先生默然不语,面上一片冰冷。
对方敢追过来,定然有所依仗,要对付,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甚至……
想到不妙处,他的心头更是一沉。
“哒哒……哒哒……”
马蹄声在黑夜中响起。
“哗啦啦……”
一干北戎兵齐齐拔出兵刃,面朝黑暗,严阵以待。
不多时。
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火把照耀范围内,慢悠悠的回到队伍之中。
老马识途。
众人面色一松,同时松了口气。
“唰!”
就在这时,一根长枪再次从黑暗中破空而来,把一位靠边的骑手贯穿当场。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班达双眼一红,疯狂大吼,起身就跃上马背。
“大人,不可啊!”
曹先生面色一变,急忙拉住对方:“那人就是要激怒大人,我们万万不可上当。”
“只要我们聚在一起,他就不敢靠近,坚持到天亮,他就会自行退走!”
“去你妈的!”
班达朝他怒吼:“大梁人就是因为都像你这么窝囊,才会被我北戎打败!”
“别以为我对你客气,就能教我做事,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