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儿坐床上:“对,人家一点颜面都没给我留。”
好友跟着坐床边,“过去都是你拒绝人,现在被人拒绝,这倒过来是什么感受?”
陆可儿沉默,稍后挽尊道:“还好,我打算把这个人从记忆中删除,不给他拒绝我第三次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军训已进入了最后一个星期。
为了在即将到来的军事比武大赛中获得一个尚可的成绩,教官开始发狠了,各种操练比平时严了很多。
这可就苦了大伙哇!
一天下来全是汗,他娘的衣服就没干过。
“卢安,给!”
中间休息的时候,周娟买了一些水过来,第一个总是发给卢安,然后顺带322每人一瓶。
已经连续6天了,卢安握着手里的水,有些晕菜。
他倒是想找这姑娘谈谈,可对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一样,这段日子不黏糊他,就是正常地送瓶水什么的。
最多平时面对面站军姿、面对面操练时,偶然调皮地眨下眼睛。
其余就没了。
不过大家都不是瞎子,现在管理2班差不多都看明白周娟喜欢上了卢安。
这可是管理2班的第一个瓜啊!
大伙刚从高考余韵中解脱出来,男生也好,女生也罢,在寝室开卧谈会时,嘻嘻哈哈没少把这事拿出来说叨。
9月28日。
全校新生集体实弹打靶,走出城区,顺着蜿蜒小路,到达郊外。
前面有十多条步枪一字排开,已在地上架好。
这些伪新兵蛋子第一次摸到了真枪,就是那种老式半自动步枪。
女生一试手感,大感吃不消,惊呼:我个天啊,这枪重得像死狗。
教官要求单手提抢,但有的女生胳膊比枪还细,根本提不起。教官提醒该上子弹了,但个别女生用尽全身力气也拉不开枪栓。
教官终于来气了,对着女生吼:“日脓!你这种人如果真上了战场,手里没枪是死,有枪只能死得更快。”
女生可怜地回一句:“都是死,那我能不打抢了嘛。”
“哈哈哈!”
众人乐疯了!
看到大家肆意地笑,教官和当事人女生也跟着乐了。
等一切安排就绪后,卢安和大伙分批站好,每批娃儿一听到喇叭里叫到自己的名字,就上前趴在步枪后面已经挖好的小坑里,对着远处靶子打5发子弹。
今儿变天了,下着雨,到处都很湿,坑里也特意铺有塑料布。
该卢安打靶时,雨下得愈发大了,能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什么也看不清晰,只能摸到靶子大概方位。
冒得法,在教官地催促下,一排人只得胡乱打完5枪了事,甚至连打完了、蛋壳弹到哪里了也没看见,而更别说远处报的环数了,压根没听清。
“我的心在砰砰砰跳。”
从坑你爬出来,面色潮红的孟建林捂着心口对大伙说。
方云丢一句:“伱的心要是不跳了,这坑刚好适合你。”
“我艹,我要把你嘴巴缝起来。”
第二天由于下倾盆大雨,军事比武也省去了很多环节,只挑了最重要的比试。
好在成绩还不错,管理2班方阵拿下了“十大优秀方阵”之一,当领到奖旗的那刻,全班人都在雨中沸腾了。
男生更是一窝蜂涌向教官,举起来往天上抛,然后起哄接着,又抛,再接
如此好几次,气氛热烈到爆炸。
当晚,在校外饭店举行了教官欢送仪式,一轮啤酒喝下来,半醉的教官对卢安说:“你吉他弹的真不赖,令我印象深刻。”
卢安跟他喝一个,问:“歌唱得怎么样?”
教官竖起大拇指:“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