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子,哪有他成熟稳重,看着干练,为何这玉京城的小姐多是钟意于他?
我李齐容哪里差了?
楼象震也是摇了摇头,对于感情,人情世故,官场之类极尽算计的东西,他可算不上精通。
安景幽幽的道:“因为他骚啊。”
因为他骚啊.......
李齐容手中动作微微一顿,彷如晴天霹雳一般。
“你啊。”
安景拍了拍李齐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这是一种天生的本事,我有的时候也会为这些事情而感到烦恼,我想李复周同样也是。”
虽然简简单单一句话,但瞬间让李齐容醍醐灌顶,醒悟了过来,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楼象震好奇的问道:“李状元郎怎么在这源城当中当起了乞丐?”
“仕途不顺,施展不了我满腔的报复。”
李齐容夹着一口菜淡淡的道:“当今朝堂乌烟瘴气的,党锢之争严重,我不愿意和他们玩,如果不能实现自己的报复,露宿风餐或者锦衣玉食这两者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安景听到这,忍不住暗暗吐槽道:我不愿意和他们玩,是他们没人带你玩吧。
楼象震则对庙堂之上的事情,并不能和蒋三甲相比,所以知道的也是有限。
“你看吧,不用半年,天下必定争端四起,而这导火索。”
李齐容肃穆的看向了北方,道:“就在北方。”
“后金吗?”
楼象震双眼一眯。
“还有魔教。”
李齐容淡淡的道:“后金圣主,此人布局缜密,我研究过他的生平,他做事向来会利用能够利用的一切,他出手的之前,肯定会多方准备,”
“至于是否还有其他,这就要看这位圣主的手段还有人皇,吕老的手段了。”
楼象震凝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人皇重伤是假?”
传闻太平人皇突破桎梏失败,现在大燕庙堂一片混乱,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布局吗?
如果是布局的话,这代价可是有些大了。
要知道现在大燕混乱一天,便是对大燕国力的一种消耗,如果后金不吃这阳谋,最后吃亏的反而是大燕自己。
“我也不知道。”
李齐容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阳谋还是真的,恐怕除了大燕执棋之人,没多少人知道。
楼象震听到这不由得感慨道:“不知道这天下还能有几时平静。”
看似平静的湖面,其实早就暗流涌动了。
李齐容连忙道:“来,吃酒,吃完了还要回去睡觉呢,回去晚了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来,吃酒吧。”
安景举起酒杯。
.........
东罗沙漠,封魔井,夜色静谧,气温骤降。
赵青梅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黑暗当中,直到一团火光在燃烧,这才让她恢复了一丝神智。
“这.....这是。”
赵青梅柳眉紧蹙,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头顶上方是也是一片漆黑。
“封魔井,我掉入封魔井当中了。”
赵青梅想到了那江尚的话,不由得心中一阵绞痛,“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夫君。”
她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他,但是她却没有做到。
赵青梅拿出火折子,轻轻吹起。
一团微弱的火光,浮现而出,照亮了四方。
赵青梅从怀中拿出了珍藏许久的日记簿,轻轻翻了开来,微弱的光芒照在书册上。
每一页都是一端弥足珍贵的记忆,让她无法忘怀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