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明白。”
听到陈念的回答,张望水站起身把他和杨伟送出了门,随后,他关上会议室的门,看向另一名情报人员问道: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那人略微摇了摇头,回答道:
“不好说,陈念的想法是有道理的。”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方的动作,实在是有点太激进了。”
“我很怀疑,即使真的存在这样的行动,那到底是他们的一线人员擅作主张,还是我们的对手真的已经疯到了这种程度。”
“你怎么想?”
张望水沉吟片刻,回答道:
“我倾向于后者。”
“就像陈念说的一样,这个项目的成败,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极为关键。”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都算不上离奇。”
“唯一的问题就是,我想不通哪里有破绽。”
“我也是。”
另一人叹了口气说道。
“实在不行,我们只能先度过这一次的危机,后续再想办法规避了。”
“这没意义。”
“我们不可能每次对所有人员都单独转运,这太不科学了。”
“防贼千日,不如抓贼一次,我们必须把漏洞找出来。”
“怎么找?”
张望水沉默下来,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将计就计!”
另一边,肖恩和邦德的计划已经制定完毕,并且进入了全面执行阶段。
在极短的时间内,国内的所有力量全部被调动起来,按照他们设计好的行动路线,开始一步步向前推进。
最先启动的,是针对那些归国科研人员的“终止计划”。
根据肖恩的安排,在五月会的支持下,与机场后勤相关的所有设备和机械供应商被迅速攻克,二人组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拿到了相关的设备供应信息。
但幸运的是,这些设备在入场前全部都需要经过二次检测,想要在设备上动手脚,基本不可能。
于是,他们立刻把视线转向了早就在计划之内的随行行李和装备。
在海关的帮助下,一些本来不应该通过海关的设备得到了豁免,并成功进入了港口仓库。
在那里,这些设备得到了良好的保管——他们甚至为这些设备进行了重新装箱。
当然,使用的是特制的双层硬质包装箱。
按照邦德的计划,如果一切顺利,那么这些检测不出任何异常的包装物将会跟着设备和目标人员一起,在华夏境内坐上转运飞机。
随后,由于失去固定的排列顺序,这些包装箱的重心会因为空中的颠簸而不断发生变化,并最终富集在飞机的某一侧。
而这样的巨大重心改变,将会给飞机的操控带来重大困难。
如果再叠加上空中气流、低温和其他外在条件的影响,他们所期望的目标,很有可能会达成。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点点的运气.
而在这个被他们称为“最后解决方案”的计划之外,舆论方面的攻势也已经展开。
首先被放出的是有关归国科研人员的各种花边新闻,这些花边新闻的编撰者不仅熟悉传播学的各种理论,还特别了解“人性”,尤其是新时代网民的“人性”。
他们巧妙地在报道中植入了各种关键词,比如“老牛吃嫩草”、比如“出轨人妻”、比如“师生情谊”。
这些消息一经放出,甚至都不需要他们主动去推动,便立刻在中文互联网圈子里传播开来。
一时间,有关“实力”和“人品”的讨论甚嚣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