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它彻底爆发出潜力之前搭上快车。
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华夏能解决的就让华夏自己解决,华夏解决不了的,他们也做好了全面投入的准备。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体现出他们作为“合作者”而非“附庸”的价值,怎么有理由在后续的成果中分到更多的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闹起来?
这怎么看怎么不符合常理吧。
看着陈念的表情,陈果叹了口气,随后解释道: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整体来说,专业人员的反弹确实并不严重,他们对新技术的难度和更迭周期都有比较稳定的预期,不至于因为短时间的停滞就失去信心。”
“但是,他们的金主就不一样了。”
“你也知道,抽调出这么多的学者来共同参与EAST项目,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冒险。”
“在巨大的投入之后,还不能及时拿到反馈,他们所面临的舆论压力、以及所谓的‘民主’压力,那是很大很大的。”
“据我们的了解,法国那边已经开始爆发小规模的游行,指责将宝贵的科研资源白白送给我们了。”
“就在两天之前,联络人还亲自把电话打过来,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这玩意儿我们怎么给?那不是纯粹玩闹吗?”
“所以,最后这次的谈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对方觉得我们有设立技术壁垒的嫌疑,我们觉得他们是吃饱了没屁放。”
“如果不是我们现在处于优势地位的话,我甚至怀疑他们会用其他手段来绑架我们”
听到这话,陈念不由得有些绷不住。
“就他们还能有什么手段?”
此时的欧洲与美国脱钩的趋势越发明显,并且欧洲内部多国之间的联系也在逐年弱化,数年之前那个紧密的利益共同体已经名存实亡,影响力也在大大下降。
就这,还手段?
老美都不敢这么搞了。
但很快,陈果的回答就让陈念意识到了自己在“国际交往”这个领域确实还比较幼稚。
“不是所有的外交手段都跟老美一样强硬,完全是逼迫的。”
“事实上,所有的手段,最后都逃脱不了四个字:利益交换。”
“你想想啊,如果他们提出,由于在聚变领域的投入过多,他们决定削减部分进口贸易中的关税优惠政策,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说多恶心人吧,起码它造成的损失是实实在在的,而且你还不能挑出毛病,毕竟这样的事情无论在国际法理上,还是在道义上,都不存在问题。”
“另外一种可能性,对方也不跟你在经贸方面动手脚,而是有意透露出一些脱钩信号,对我们在当地的企业来说,也是一个重大打击。”
“毕竟,在双方关系不明朗的情况下,投资者会更加警惕,整体来说,我们的全球化策略必然会受到影响.”
听到这话,陈念默默点了点头。
这确实也有道理。
我不能给你造成实际威胁,那我不跟你玩总可以了吧?
而且,这样的“疏远”往往还有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哪怕再强势,也可能按着人家的头要求合作
“还好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陈念略带些调侃地说道。
“对啊,现在不会发生了。”
“所以我才说,你的行动很及时嘛.”
几天之后,就在陈果和陈念讨论着超导线圈后续的计划不久。
巴黎,某一间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办公室里,几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正在讨论着一个将会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