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对赵军笑道:“这清理的活儿,挺长时间没干了。我正好今天练练,要不等到楞场去,干活儿该折手了。”
赵军被张援民的话给逗乐了,他眼看张援民过去替了解臣回来,便带着解臣往上面走。
此时那冻青被解臣放倒,张援民使斧子把树周围乱七八糟的枝子、小树都给划拉干净。
而在往上二百米外,赵军、解臣又发现了一棵长有冻青的水曲柳。
水曲柳没多粗,赵军也不动手,还是解臣上前使锯伐树。等树倒,张援民也上来了,使大斧将树周围划拉干净。
把清理的活交给张援民,赵军带着解臣徘坡而行,再又一次找到冻青后,还是解臣放树。
等解臣把这棵带冻青的色树放倒后,在上头做完清理的张援民也下来了。
赵军给解臣留下四个捉脚,让他把四个捉脚布置在色树周围。
然后赵军和张援民往下走,俩人到了山二肋赵军让张援民拎起装盐水的酒桶,再跟自己往上去。
就这样,赵军和张援民来到解臣放倒的第一棵杨树前,赵军从挎兜子里拿出个大茶缸子,让张援民往里倒盐水。
张援民拧开酒桶盖子,一边往缸子里倒盐水,一边笑着说道:“这不是我老叔喝水的缸子吗?”
张援民说话时,已倒满了一茶缸盐水,赵军没有说话,而是将盐水倒在那冻青上。
盐水顺着冻青枝叶流到地上,赵军又往上倒了一茶缸,才跟张援民一起在周围挖坑埋捉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