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猪膛都开喽!”
今天出来的匆忙,赵有财连侵刀都没带。
“哎!”张援民接过刀的同时,口中应了一声,然后他冲蒋金友等人一摆手,带着他们远离赵有财。
把人带到一旁,张援民对他们四人道:“咱搁山里开膛,不像你们搁家。咱一会儿给野猪膛打开,给护心肢先割喽,灯笼挂摘出来,血放干净了,拿棍子给猪膛撑起来,完了呢,还得往里头踹雪。”
“这么费劲吗?”听张援民说这些,马晓光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说啦。”张援民道:“跟搁家开膛不一样,不这么整,野猪该臭膛了!”
“唉呀!”一旁的李远扒拉了马晓光一下,还白了他一眼,道:“张大哥咋说,你就咋干得了!”
说完马晓光,李远冲张援民笑着问道:“张大哥,咱干这些活儿,那赵叔……”
说到此处,李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他打这么些野猪,能不能赏咱们点儿肉啊?”
刚才赵有财就说让几个人帮他干活,其余的什么都没说。看赵有财气势那么足,李远没敢问他。
听李远问的话,张援民拿下嘴里的烟头,看了一眼才抬头对李远说:“你看赵叔给你们的,这都啥烟?”
说到此处,张援民强调道:“这石林!”
“是,是!”李远抬手摸了摸夹在耳朵上的烟,笑道:“我们都没舍得抽。”
张援民看了眼这哥几个,不光李远如此,其他三人也没舍得抽这颗石林。
张援民把烟头扔进雪地里,听那微弱的“刺啦”一声,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去年这时候,自己就像这几人一样,别人赏好颗烟都得分几次抽。
张援民忽然想赵军了。
“还是我兄弟好!”张援民心里念叨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四人说:“那烟别留着了,一会儿咱干完活,还得把猪往下拽呢。你们啥都不用寻思,这不能亏待了你们。”
说完,张援民拿着赵有财的刀,向一头炮卵子走去。
五个人有分工,两个开膛的,两个去周围拽猪,还有一个去撅棍子。
人多力量大,干活也挺快!
当附近的野猪都被拽过来以后,蒋金友指着来路道:“那下边还一头呢!”
“我俩去!”李远带着他弟李伟往下走,而张援民直起身往周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就十头猪了,再加上那头,就是十一头啊!
“老叔啊!”张援民向赵有财走了两步,到一个说话不费劲的地方,问道:“你打十一个猪呢吗?我咋就听着十枪呢?”
“枪里没子弹了。”赵有财微微昂头,道:“要不得跑那几头也得死。”
张援民:“……”
好嘛,这B让赵有财装圆了!
张援民回身去继续给猪开膛,就听马晓光和蒋金友在旁议论,道:“这叔真厉害呀,这家伙,十枪干特么十一个野猪。”
“是啊,哎?”蒋金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招呼张援民道:“援民。”
“咋的了?”张援民问了一嘴,就听蒋金友继续问道:“咱赵叔坐那旮沓也不动地方,他不冷啊?”
“呀!”张援民抻脖看向赵有财。
这大冷天的,要活动、活动,干些体力活,身体还能热乎起来。可要是干坐在那儿,还吹着冷风,不冷才怪呢!
“他特么瞅啥呢?”见张援民向自己看来,赵有财忍不住嘀咕道:“赶紧开完膛,你们把猪往下拽,我好能走啊!”
能不冷吗?
但赵有财感觉自己现在状态很好,得维持这种高人风范。
像张援民说的那样,野猪开膛以后,把护心肢摘出来,连着灯笼挂一起挂到树上。
然后使木棍塞进猪膛里,将野猪膛撑起来,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