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懒,“等你再多带点人手过来的时候,我可能真的不敢,只是现在,我实在感觉不到一点惧意,好歹把面上功夫做足,也好让人相信一些。”
钟定奚的人,全部被阻挡在没入地上的那把刀后,无人敢前进一步,一些人还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狼狈而又溃散。
从来没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嘲笑他,将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如此屈辱,让钟定奚如何能够忍受。
如今,钟定奚奈何不了钟九,害怕不能借秦挽依来打击吗?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才会授命你的女人毒害本王的,你谋害皇子,究竟有何意图?你是不是太子派来的人?”钟定奚立刻把钟九牵扯到钟麒煜的身上,即便不能诬陷钟麒煜,至少泼出去的脏水也能溅到钟麒煜的身上。
“我的女人不是解释了救人吗?何来毒害一说?”钟九解释了一句,这事本该就这么过去了,然而,他却不痛不痒地加了一句,“再说太子何须用这种伎俩毒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