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而且,真想如何,父皇比我们更加清楚,我们只是自卫,即便抖搂,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的确出现过,我就不担心父皇拿沽州一事做文章,怕只怕,父皇会自此一个一个铲除异己,他最痛恨背叛,韩太医和少棋怕会首当其冲。”钟九翻转手腕,摊开掌心,信纸已经化成碎片,秋风轻轻一吹,飞散而去,眼眸在这一刻,透着果决,“潘晓呢?” “不知道在哪里瞎晃荡的,没有一刻是消停的。”钟流朔返回院中,运气于丹田,吼叫一声,“潘晓” 回音在王府之中流传。 眨眼间,几个起落,一道红色身影,乍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