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皇一再相逼,那么,儿臣便不做着亲王!”
皇帝气得发抖,指着他厉声道“你竟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好啊,看来是朕太过宠爱你所致的,今日朕不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罢,厉喊了一声“来人啊!”
侍卫从门外进来,“在!”
皇帝拂袖,对侍卫道“宁安王爷在太后病床前口出不逊,顶撞太后与朕,拉出去痛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侍卫愣了愣,这在宫中杖打亲王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宁安王爷到底说了什么,气得皇上这般的生气?
苏冰心中一惊,手轻轻地拉了拉太后的衣袖,这动作落入皇帝的眼中,他不等太后出声,便厉声道“母后若帮着劝朕,劝一句,便加十把板子!”
太后知道皇帝不发怒还好,一旦发怒是谁都劝不听的。只是,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挨打,确是如何也做不到,她冷着脸对苏冰道“你扶哀家起身,这外面还下着雨是吧?这孙子不听话,是管教出了问题,哀家得出去跪着,求先帝原谅哀家教孙无方!”
苏冰蹙眉,“这怎么行?太后身子虚弱,莫说出去淋雨跪着了,哪怕就是在佛堂跪着也吃不消的。”
太后淡淡地道“死了倒好,反正哀家离死期不远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免得被这些不肖子孙气得吐血,却死不去活受罪。”
君泽天跪了下来,愧疚地道“皇祖母,是孙儿不好,孙儿不该顶撞父皇!”
皇帝虽有些心焦,却还是强硬地站着不说话,他是君王,既然下了命令,自不能收回。
只是侍卫也不敢上前拉人,一旦拉人,太后真的出去跪着,出了什么事,他们也罪责难逃。
太后却是执意要出去了,苏冰不搀扶她,她就自己摸索着下床,她找不到鞋子,就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皇帝瞧见,心疼极了,连忙上前扶着太后,“母后您这是做什么啊?好好躺着,罢了罢了,不打就是了!”
太后得逞,嘴上却是不饶人,“你还是别因为哀家改变主意,你是君王,你说打便打,哀家也没劝阻过你半句。”
皇帝叹气,“是朕舍不得打,母后并没有劝阻。”
太后这才饶过他,只是也知道不能再说君泽天与苏冰的婚事,只得暂时搁着,另想法子了。
皇帝安抚好太后,抬头看着苏冰,眸光如同锋利的剑,剜过苏冰的脸,苏冰不敢和他对望,只得垂下头,心中暗自计较着脱身之法,她知道,皇帝肯定会逼问她刚才的举动。
果然,皇帝声音淡漠地道“温暖,你跟朕出来!”
苏冰低低应了一声,“是!”
君泽天往前走一步,也想跟着出去,皇帝却冷声道“你在这里守着你皇祖母!”
苏冰背着手,对他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然后跟着皇帝出了寝殿!
空旷的大殿,大门关闭,殿中的绫缎垂立着,纹丝不动,仿佛这里的一切连同空气都是静止的。
皇帝站立在苏冰面前,他严肃而冷然地盯着苏冰,忽然伸出手捏住苏冰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道“你敢说你跟他没私情?朕警告你,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苏冰被迫看着他,她稳住心神,眸光冷静,声音坦荡,“我不知道皇上说什么。”
皇帝捏得更是用力,冷狠地道“不知道?好,朕便叫你知道!”说罢,一手抱住苏冰的腰身,一张嘴就凑上来,强吻住苏冰的唇。
苏冰感觉到他恶心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一股子酸水涌上来,差点作呕,她连忙挣开,退后两步,不顾皇帝震怒的神情,急急福身,“皇上恕罪!”便飞也似地往太后寝殿而去。
她冲进去,差点和君泽天撞在一起,君泽天扶住她的身子,见她腮帮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