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马的奔腾而不断起伏,
浑然没有因为心脏被利箭刺穿而死的迹象!
“我们被骗了!”
广通勒马驻步,调转了马头,满眼愤怒地向身后追过来的广明说道:“那马上只有一道广海的影子,
真正的广海早就在中途翻下马来,带着昌云宗本家的子嗣,
逃到了不知何处去!”
“怎么办?
二院长老勒令我们安全带回帕佐拉家的佛子,
再不济,若带不回帕佐拉家的孩子,也一定要弄死昌云宗本家那个孩子,如此我们回去才能免受责难!
可现在我们两样全没抓住,
怎么办?!”广明眼神恐惧,看向与自己从小一齐入寺的广通师兄。
他们完不成东西二院长老交代的事情,
不仅未找到帕佐拉佛子,
更放跑了昌云宗本家的孩子!
回去无想尊能寺,一定没有好下场!
广通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眼神里有掩饰不住地慌乱。
此种情况,亦难住了他,
他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
哗哗哗!
这时,
某处草丛里传来一阵响动,
二僧齐齐把目光看向了那方草丛,广通默不作声地抽出了一柄经纶加持的牛骨锤。
哗!
被二僧注视着的那片草丛乍然分开,
显出一个穿着破旧袍子的小童子来。
看到那童子的瞬间,二僧的脸色顿时变化——都是一脸绝境中抓住了生机的狂喜之色!
“佛子!”
广通翻下马来,直奔向那小童子,
广明紧跟其后!
二人‘碰巧’撞见的这个小童子,不是别人,正是易容成‘帕佐拉呼图克图’家族的苏午。
这两个僧人本以为佛子多半已被尊者派的僧侣劫持住,
当场杀死,
未想到其竟然还活着,
而且还跑到了他俩跟前!
只要帕佐拉呼图克图家的孩子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受到东西二院长老太重的惩罚!
狂喜之下的二人,甚至都下意识忽略了一些关键问题:
为什么‘佛子’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是无意间逃跑,正好碰到他们二人?
“你们两位,可是广明、广通法师?”苏午看到二僧直奔向自己,却故意做出警惕之色,
不断后退地同时,向二人问道。
“我正是广通!”
“我是广明!”
二僧连连点头。
但他们看小佛子仍旧默不作声地不断后退,顿时意识到——对方或许是遇到过冒充他们二人身份的僧侣,
逃过一劫后,
已经不太相信他们的自陈。
“这是我的僧牌!”广通反应过来之后,停下脚步,摘下腰间一道骨质令牌丢给了苏午,笑着道,“佛子不必担忧,
我们是受东西二院长老之命,派来接你的僧人!
有我们在,
断不会再让别的僧侣伤害你半分!”
“对!”广明见小佛子拿走广海的令牌看了一眼,而后又看向自己,顿时会意,也连忙解下自己的腰牌递给对方,“先前叫佛子担惊受怕了,佛子放心,此后断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这样自然是最好。”
苏午捏着两块令牌,满脸的警惕之色消失无踪。
神色淡淡道:“不过只是二位法师口头承诺,我觉得并不保险,还是以篆刻二位命格的僧牌为引,
请‘遮?陀帝’见证,
假若二位从此后,敢有悖逆我之念头,
便堕金刚地狱,
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