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浑身一僵。
男人却欺身而上,撩起她的碎发:“怎么,傻了?”
苏楮墨颇有耐心的等着,眉眼里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绫稚猛地脸红,挣扎着想要下来。
可苏楮墨却不愿松手,反而又凑近了她:“稚儿,本王发现你一个缺点。”
浅浅的温和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晕开。
女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苏楮墨垂眸望她,嗓音低低的:“每次点火都不负责,这次也一样?”
白绫稚的耳根被他的话烫的迅速烧起来。
她想要辩解两句,男人却轻松的将人推倒在桌上:“你既耍着本王玩,我也该叫你尝尝,代价是什么样的。”
他声音沉沉,眼眸里似乎透着些漫不经心的笑。
白绫稚挣扎着,却被男人一把摁住。
“害怕?”
他挑眉,语气透着些笑意:“害怕就不该撩,撩了是要负责的。小稚儿,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白绫稚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虽然按道理,她的确是理亏了些,但她依旧摆出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模样:“那又如何?我才不要对你负责。”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苏楮墨的脖颈,眯着眼笑:“我只想占便宜,不想承担责任。”
苏楮墨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掐住她的小脸,让她笑不出来。
白绫稚转而得寸进尺:“瑞王殿下,我都同意你和我睡一间屋了,不要太贪心,我不喜欢。”
她挑眉,媚眼如丝,却偏偏又透出几分单纯。
她的手指放在嘴边,嗓音温和甜腻:“苏哥哥,做人要知足常乐。否则下次,还让我怎么和你玩?”
苏楮墨微怔,女人就已经钻了空子迅速站起来,绕到了他的身后。
紧接着,白绫稚伸出手,轻轻顺着他的脊椎,往下划。
她能轻易感受到男人的变化。
她盯着苏楮墨僵硬的后背,越发觉得有趣:“你要是不能接受的话,从今儿个开始,我们就回到从前好了,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挺好。”
她慢悠悠的收回手,声音温和:“我倒是没什么损失。”
苏楮墨转过身,黑眸里满是压抑着的情愫。
“白、绫、稚!”
他咬牙切齿,语气里透着明显的阴冷:“故意的?”
女人眨眨眼,扭头就要走。
苏楮墨身上的冷意迅速消失,他连忙攥住她的手:“接受,能接受!”
他匆匆忙忙的说着,又道:“你怎么样都可以。”
白绫稚这才转身,满意的点头。
“好,那祝我们早日揪出那些该死的人,回归正常生活。”
苏楮墨跟着点头,这才将被褥抱出来,安静的打地铺去了。
翌日清晨。
白绫稚刚醒,就听闻赵逢垣来访。
这人她倒是许久没见了,索性也就同意了。
等慢悠悠的收拾完,她信步往偏厅里走。
赵逢垣穿着一袭白色长袍,负手立在偏厅前的树下。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瑞王妃,近来可一切安好?”
他故意露出手臂上的那条伤疤,又炫耀似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显然是来拱火的。
白绫稚的眼眸轻轻眯起来:“赵逢垣,不用试图激怒我。我若是真的想找你麻烦,现在就动手了。”
她说着,又冷笑两声。
“这伤疤不用给我看。我知道小时候自己经历过什么,也知道你这副皮囊下到底是怎样恶心的心肠。”
赵逢垣嗓音已久温和:“这怎么能叫恶心?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