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敛又道“德妃娘娘好像就有一个用象牙雕成的雕花笔架。之前见过一次,觉得甚是精巧。”
“四哥应该有印象。”
祁放见祁敛说起德妃又提到了自己,眼神暗了暗,道“记不清了。”
祁敛作势一叹,道“德妃娘娘病重,想来也无心思执笔作画。四哥也是难见到。”
祁谨听了这话,微微皱眉。赵峥见状,出声圆场道“象牙并不难寻。慎王殿下若是喜欢,本王替你寻一副便是。”
祁放见听到德妃之后祁谨是这样的神色,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鲁王又道“安南王真是豪爽。今日也是安南王一箭射死了那虎,当真勇猛。”
赵峥听着鲁王似是赞扬却带着讽刺的话,道“如果鲁王也有兴趣,那虎皮也可奉上。”
“和那只鹿一样?倒是不必。”
宣王听鲁王轻哼了一声,也记起鲁王曾和他说过的赛马之事,起了要为鲁王出头的心思,便开口说道“南域地广物多,安南王又是征战沙场,身家武艺自是我等不能相比的。但这左送右赠的,也未免有些看不起我们了吧?”
“宣王请慎言!”赵峥最听不得人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一时没压住性子,低喝了一声。
“呵,安南王当真好大的官威……”
祁谨也紧紧蹙起了眉头,放下酒杯道“好了。今日本是高兴之日,大家喝酒赏乐。”
祁政看着这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暗暗给范云递了个眼神,后者放下酒杯,做戒备状。
祁放见宣王又被训斥,开口说了一句情。
“宣王只是心直口快。安南王不必放在心上。”
念着宫中仍病着的德妃,祁放低眉举杯,对祁谨道“此次幸得父皇原谅,儿子还没有好好谢过。在此一杯,敬父皇之治绵长兴盛。”
祁谨见状稍稍松了眉头,举杯相应。
祁放饮尽杯中酒,在放下酒杯之时却见桌子一晃,酒杯便摔在了地上。
这时宣王身后的一个副将突然从身后拿出弓箭,大声喊道
“靖王兴!天下兴!”